有一弟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叶不凡拱手一拜:
“师父,您回来了,这些日子以来,徒儿很担心您呢...”
“嗯,你有这份心,为师很欣慰。”
古尘微微颔首,这小徒弟平日表现得谦虚谨慎,又很会察言观色,绝不会顶撞自己,先不论他是不是天选之子,作为徒儿倒是很合格的。
叶不凡不等师父迈入院门,又趁机道:
“师父可知蜀山论剑之事?”
古尘看向他,“当然知道,你大师兄夺了剑榜榜首,为剑阁争得了名气,为师正要找他好好聊一聊呢...”
听此,叶不凡心中很不是滋味。
参加蜀山论剑的,又不是大师兄一人,他也有份的。
而且,叶不凡的排名仅次于榜首,也是相当惊人了,只是被大师兄的光芒盖住,才未能崭露头角。
师父只提大徒弟,却不谈小徒弟,虽然还是他一向的作风,可还是让人忍不住心生毒火。
叶不凡心机深沉,丝毫没表现出丝毫不满,按照计划,很自然地接过话头,道:
“师父不知,在蜀山论剑之时,有人说了大师兄的一些坏话,徒儿听了甚是愤慨,差一点就和他动手了...”
“哦?他们都说什么了?”古尘随口一问。
叶不凡佯做愤怒:
“他们说,大师兄所用剑法,不属于天幻宗剑阁,是偷蜀山的剑法。徒儿肯定是不信的,大师兄师承剑阁,当然学的是淬神剑经和正宗的道祖剑法,怎么可能偷学蜀山剑法呢?”
古尘眉间一暗。
“蜀山真的有人这么说?”
“师父,您还是别大动肝火为好,只当它是个笑话吧…”
古尘没听取小徒弟的建议,冷冷说:
“没想到蜀山剑派妄称剑修第一名门,竟然小肚鸡肠的。你把原话说给为师听!”
“遵命…”叶不凡拱手,“蜀山的人说,天幻宗剑法平庸之极,不可能胜过十三太保。大师兄的剑意中随处可见蜀山的影子,定然…定然…”
“不凡,你直说无妨。”
叶不凡装作忐忑,“定然是剑阁阁主仗着有天幻宗撑腰,偷了蜀山剑招,传给了弟子…”
“胡说八道!”
听到这里,古尘被气得道心不稳,骂出了声。
“为师行事堂堂正正,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