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人家找上门了,也不该畏畏缩缩。
“兄台说得没错,在下正是沈家东府子弟。”
“果然是东府啊...”
一听说是东府,这群混混的眼神顿时变得更为轻蔑,看向沈凌二人时,充满了不善。
锦衣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道:
“你该不会就是早些年前,被一个老道士带走的东府少爷吧?沈凌,对,就叫这个名字,前阵子你不识好歹,与我那小妹退婚,我可是记忆犹新呢!”
沈凌笑笑,“在下正是沈凌,就是不知,和兄台有过什么交集?”
“交集?你好好看看我是谁?你难道不记得了?”锦衣男子指着自己的脸愤然道。
沈凌摇头:“我不记得咱们两个见过面,你一定是记错了吧?”
听此,锦衣男子气得脸皮直抖,翻开额头的碎发,指着一块伤疤道:
“瞧瞧,你连这块疤,都忘记了?”
“兄台,你莫不是来碰瓷的吧?”沈凌没好气,“我可没记得欺负过你。”
“你...你竟然忘得一干二净?!”
锦衣男子脸色有些狰狞,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好,小爷就替你回想回想。你五岁那年,和韩家子弟是不是打过一架?你用木剑敲破了一个人的头,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我!”
看着锦衣男子几乎吼叫出来的叙述,沈凌终于有了点印象。
他儿时确实干过辉煌的一架,那个时候是为了给欺负徐坤的韩家子弟一个教训,以一敌十,最终打得对方跪地求饶。
很难想象,一个仅仅五岁的娃娃,是怎么令一群十岁出头的顽劣少年屈服的?
“怎么样,记起来了吧?”锦衣男子居然有些高兴,“沈凌,你知不知道打那个时候起,我就没在家族里面抬起头过,都是因为你留下的这个屈辱的记号,让我意难平!”
沈凌咋舌:
“都过去十五年了,兄台何必如此激动?小时候谁没打过架,留下点记号,也是种教训。”
“教训?小爷连五岁的娃娃都打不过,这特么是种侮辱!”
锦衣男子攥着拳头道,同时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眼中放出光来,又嘿嘿一笑。
“不过没想到啊,堂堂沈家东府少爷,居然落得如此田地,看你骨肉嶙峋,面无血色,一定是得了什么大病?嘿,你不是去仙山求长生去了么,仙丹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