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旁一袭紫衫的俏丽女子,胡斐这时则是追问起了之前的话语,
“小兄弟,你觉得我是在凭空污蔑她吗?”
看着一旁银牙暗咬并不说话的紫衣女郎,徐子义则是冷笑一声。
“不敢!”
胡斐则连忙拱手说道。
在他看来,这位兄台处世手段虽然过于偏激了一点,可观其行事风格来看,却是不像是个坏人。
“明明身为出家人,却偏偏装神弄鬼!”
眼见胡斐仍未看破紫衣女子的装扮,徐子义冷哼一声,便随手抓起她那乌黑秀丽的长发,伴随着一声惊呼。
紫衣女郎头顶瞬间变得光秃秃的,并且上面还留有极为明显的戒疤,而这头顶的戒疤则是只有剃度出家的女尼才有的。
看到这儿,胡斐大感意外。
“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为何偏偏还要羞辱与我?”
露出了头顶光秃秃的戒疤,紫衣女子这时候则是强忍屈辱冷声说道。
“羞辱你谈不上,只是露出你本来面目而已,身为出家人你不但心思不静,还犯了嗔戒,也不知是从哪座荒山的野尼姑庵出家的弟子!”
看着面前被他点中穴道动弹不得的紫衣女子,徐子义言语依旧是不曾有丝毫客气。
“你”
被人这般羞辱不算,甚至还侮辱上她的师门,紫衣女子不禁被气得俏脸发白。
见到徐子义如此这般针对这紫衣女子,胡斐心中也不禁猜测起了缘由,心知其中必有原因,所以也便在旁静听起来。
见到胡斐居然能忍住少年人共有的冲动,在旁静观其变起来,徐子义则是在心中啧啧感叹起来。
不愧是胡一刀的骨血,的确是有其乃夫之风,甚至还从他的身上能够看出昔日胡夫人的灵动机敏!
“小兄弟,你可知她与凤南天有什么关系?”
见到胡斐在旁静下心倾听,徐子义也不在啰嗦直接开口问道。
“小弟不知,还望兄台点明!”
胡斐自然是不清楚凤南天与紫衣女子的关系,于是很快便开口答道。
“凤南天为佛山一霸,早年就曾欺男霸女,恶迹不断,而早年在这佛山本地有名女子叫做银姑,因为长得美,便被这凤南天霸占了,坏了她的名节后就放她离去。事后银姑的父亲曾去赶到凤府理论却遭了一顿恶打,因此回去后很快就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