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是平之!”
听到这儿,林震南夫妇则是心中一惊。
紧接着就见大厅内走进来一位锦衣少年,神色不定地看着同时出现在大厅的爹娘。
“难道此事与平之有关!”
联想到此前徐子义所说的话语,林震南夫妇则是神情一变。
对此,徐子义这时只是端起手中香茗抿了一口,借着说道:“此事就要问贵公子!”
“平之,你最近可曾做了什么坏事?”
看出自家儿子有些心神不定,似有心事在身,林震南便连忙开口追问道。
“爹,我刚刚在外面误杀了一个淫贼!”
刚刚在外面闯下了弥天大祸的林平之闻言则是神色大变,脸色惨白的他犹豫再三还是将事实说了出来。
随后便将不久前在城外茶摊与人厮杀的经历说了出来,刚开始林震南还为林平之用家传的翻天掌与来人交手取得上风时,还开口称赞。
直到听到对方揪住椅背,右足反脚一踢,身子一跳,左足又反脚一踢。这两踢姿式拙劣,像是马匹反脚踢人一般,林震南的脸色这才变得难看起来。
“平儿,这次你可闯祸了,那人使得腿法可是青城派的无影幻腿!”
这时候林震南终于明白不久前徐子义言语含义了,相传青城派的余观主最为护短,而且死的这人偏偏又姓余,想必肯定那位余观主子侄。
只是此事刚刚发生不久,不知眼前的人影又是如何得知的!
想到这儿,林震南便用余光打量了一下依旧静坐在椅子上的人影,忽然心中一动,拱手说道:“不知阁下可愿为我们做个见证,证实小儿”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
见到林震南最后仍在幻想,徐子义不忍听他继续说下去,便直接打断了。
“难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林总镖头也不明白吗?”
看到到头来还不明白发生什么林震南,徐子义摇头道。
“还望阁下明示!”
听到这儿,林震南依旧是摸不着头脑,看着徐子义好似知晓内情,连忙便请教道。
“辟邪剑谱!”
看着面前的数人,徐子义只得再次开口道。
只是哪怕徐子义如此提醒,林震南夫妇仍是一头雾水,只听林震南说道:“家祖的确传下了辟邪剑法,至于什么剑谱在下却是从未见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