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二品武官也沦落不动为人马前卒的地步!
更何况一个区区花钱买来的参将,又怎么值得皇帝亲自颁发圣旨,再者如今四海升平,能授二品武官之人少之又少,湖南远离京城,又无勋贵弟子哪里来的二品武官?
想及此处,徐子义也不禁感叹刘正风的胆大,为了顺利金盆洗手,居然想出这个法子,只可惜还是功亏一篑!
今日这刘府里最为精明的莫过于岳不群,只是岳不群虽说文人打扮,可一身修养见识却与真正的读书人差远了,又不是陈家洛那般货真价实的秀才,自然识不出刘正风的把戏!
既然都经假传圣旨了,为何不胆大一点,为自己编一个七品文官来,一个区区参将,又怎能吓退得了一心想要借此立威的嵩山派呢!
想到这儿,徐子义暗叹一声。
这时候米为义端出一张茶几,上面铺了锦缎。
向大年双手捧着一只金光灿烂、径长尺半的黄金盆子,放在茶几之上,盆中已盛满了清水,只听得门外砰砰砰放了三声铳,跟着砰拍、砰拍的连放了八响大爆竹。在后厅、花厅坐席的一众后辈子弟,都涌到大厅来瞧热闹。
刘正风说了些自此不再过问江湖往事的场面话后,就见他脸露微笑,捋起了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忽听得人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住!”
听到这儿,众人连忙回头看去,而徐子义却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幕,微微摇头。
只见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这四人一进门,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从四人之间昂首直入。
这人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一展动处,发出灿烂宝光。许多人认得这面旗子的,心中都是一凛:“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到了!”
见到刘正风双手就要伸进金盆之中,来人便走便急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
来人话刚说了一半,手中高举的令旗却是到了身旁的青衫男子手中。
“这旗子倒是不错!”
把玩着手中的令旗,徐子义不禁笑道。
光一个所谓的令旗上都镶满珍珠宝石,这左冷禅倒是威风十足,不过今日就要便宜自己了。
“大胆,竟敢对五岳令旗不敬!”
见到手中令旗被旁人夺走,这汉子不禁勃然大怒,怒喝一声后,便抬掌打向了身旁人影。
只是等他刚向前迈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