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见到白衣少年受伤,身后刚刚两个眼高于顶的白衣少女不由同时出现在他身旁。
“不用担心,我没事!”
少年温润如玉的声音,接着目光便满是好奇看向了一旁的徐子义。
“尊驾武功高强,可是却未免对两个女孩子出手太重了一些”
一身白衣的少年,缓缓擦去自己嘴角的血迹后,居然言语中却似对徐子义对待两位少女出手如此之重而不解。
灯光下,只见这少年最多也不过只有十三,四岁年纪,但他的武功,他的出手,已非这许多武林一流高手所能梦想,他穿着的也不过只是件普普通通的白麻衣衫,但那种华贵的气质,已非世上任何锦衣玉带的公子所能及。
他到此刻为止,也不过只说了两句话,但他的温文,他的风度,就连阅人无数的“雪花刀”柳玉如见了,也觉心神皆醉,“银枪世家”的邱七爷少年时也曾是风流潇洒的美男子,但见了这少年,也只有自愧不如。
一时之间,众人竟都不知不觉瞧得呆了。
“你便是花无缺?想来便是你了,你自幼长在女人堆里,自然心底更偏向女人一些,可是我与她们素不相识,凭什么要忍让她们的无礼?”
徐子义含笑打量起了面前的白衣少年,接着不答反而问道。
花无缺道:“但她们总归是女孩子,即使她们不对在先,你也应该看在她们是女孩子的份上,稍稍礼让一些!”
他说的话总是那么谦恭,那么有礼,但这情况却像是个天生谦和的主人向奴仆客气,主人虽是出自本意,奴仆受了却甚是不安有种人天生出来就彷佛是应当骄傲的,他纵然将傲气藏在心里,他纵觉骄傲不对,但别人却觉得他骄傲乃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之事。
他面上的笑容虽是那么平和而亲切,但别人仍觉他高高在上,他对别人如此谦恭亲切,别人反觉难受得很。
神锡道长,黄鸡大师,王一抓,邱清波,孙天南,冯天雨,赵全海,这些人无一不是一派掌门的身份,但不知怎地,在这少年面前,竟有些手足失措,擧止难安,几个人口中呐呐,居然说不出应对之词。
而一旁的小鱼儿见到花无缺这般谦谦有礼,却是不由开口嗤笑起来,他不知怎么的,当第一眼看到花无缺时,他心底里就隐隐产生一丝敌视。
不过好在这个在他看来无比臭屁的小子,却栽在了徐大哥手中,见到他受伤吐血,小鱼儿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