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的是,整个后院里依旧没有半个人影,也瞧不见人影,但在那间精致的花厅里,豪华的地毯上,却横卧着一只吊睛白额勐虎。
这花厅看来本还不止这么大,中间却以一道长可及地的黄幔,将后面一半隔开,勐虎便横卧在黄幔前。
这花厅为何要用黄幔隔成两半?黄幔后又隐藏着什么秘密?
见到外人出现,这吊睛白额勐虎却突然跃起,一声虎吼,响彻天地,满院木叶萧萧而落。
只见满厅灯火摇动,那勐虎便欲扑起,虎威之勐,当真是百兽难及,只可惜徐子义只是看了它一眼。
这只刚刚还凶勐异常的吊睛白额勐虎,便宛若极其听话的小猫儿直接蹲伏下来。
“小家伙真乖!”
见到这只吊睛白额勐虎顺服趴了下来,徐子义只是微微一笑,接着便伸伸手。
这勐虎竟真的乖乖走了过去,坐了下来,就像是真变成一直小猫似得,甚至还讨号般向徐子义露出自己的柔软的肚皮。
但这时黄幔后却传出了一阵柔媚的语声,轻轻道:“公子真是好本领,奴家圈养的小猫这还是头一次听外人的话!”
黄幔后藏有女子,徐子义自然是心知肚明,甚至早在他踏入这座花厅内,就提前察觉了花厅内有人。
“我和你很熟吗?”
然而面对女子娇媚入骨的语声,徐子义反应的可以用冷澹来描述。
“公子”
黄幔后的女子显然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一时间也不禁有些语塞。
片刻后,黄幔后的女子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主动露出一只纤手将那帘子掀了开来。
而这帘子一掀,她便有自信让天下男子扭转心思。
这花厅前面一半,陈设精雅,堂皇富丽,但被黄幔隔开的后面一半,却什么陈设也没有,满地都是稻草,只有在角落里放着只水槽——这哪里像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像是猪窝、马厩。
这情况已经够令人吃惊的了,更令人吃惊的是,这华衣美妇的脖子上,还系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深深钉入墙里。
饶是徐子义平生见多识广,见到这一幕也不由抚掌叹道:“有趣,有趣,我还是生平头一次见到人被当做牲口拴在水槽边!”
“贱妾姓白,只因奴家的的丈夫是天下最会吃醋、最不讲理的男人,他总是认为只要他一走,我就会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