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窜起,在日光映照下,他们的禅杖因背光特别粗黑,带起了呼啸之声,威势十足。
他们四人身为净念禅院四大护法金刚,本就护寺之责,今日徐子义突然造访,竟然逼得了空禅主破开精修数十载的闭口禅不说,更是当着他们四人面大放厥词,自然是忍不住心中怒火。
与此同时,徐子子义却只是轻哼一声,他这声轻哼看似寻常,实则却用内力催动了佛门狮子吼的手段,配合上他浑厚的真元,一哼即出,便好似黄钟大吕,振聋发聩。
不嗔四人首当其冲,身躯剧烈一晃同时,接着就连脚下步子也变得踉跄,脸色胀红的他们这时候就连手中的禅杖都快握不住了。
了空禅主见此终于开口道:“退下吧,这一战你们不必插手!”
“禅主!”
不嗔四人这时才足踏实地,虽再没有跄踉之状,但足音沉重,显是受了内伤。
而听闻了空忽然开口,不嗔四人脸色俱是羞愧之色。
只听“当“的一声,禅钟鸣响,了空一声佛号,容包平静的道:“老衲已近三十年没有和人动手,实不愿妄动干戈,老衲可否以十招为限,只要谁被迫处下风,那一方便作输论。“
徐子义微笑道:“禅主若是输了又当如何?“
了空睁目往徐子义瞧来,眼神变得深邃莫测,圣光灿然,以微笑回报道:“如若老衲输了,这和氏璧自然当由施主带走。“
“好!”
听闻了空的提议,徐子义自然不会拒绝,而就在他话音落地,徐子义亦然向前迈出一步。
这一步看似寻常,现场一众僧人无不气息一凝,就连不嗔四人也不例外,显然是受了徐子义气势的压迫。
与此同时,站在原地的了空像忽然融人天上的白昼去,广阔无边,法力无穷,无处不是可乘的破绽,却无一是可乘之破绽。
他充盈超越世情智能深广的眼神,似是能瞧透徐子义心内每一个意图,无有疏忽,无有遗漏。
看着面前的的了空和尚,徐子义心中也由此诞生了一种古怪的感觉,这是从未试过在与敌手交锋前生出的情绪,就像登山者突然面对拔起千刃的险峰,驾舟者在浪高风急远离岸陆的黑夜怒海中挣扎,生出的跃跃欲试之感。
了空这时候右手多出的金光灿灿的小钟好似变得重逾万斤,又若轻如羽毛;既庞大如山,又虚渺如无物。
徐子义周身气血明明运行无碍,可偏偏胸口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