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原地,心中暗暗惊慌之际,只有竭力舞刀来展开快攻。
徐子义不由摇头道:“胆气但还不错,只是武功过于稀松!”
见识到了安奉日所谓的“噼挂刀”后,徐子义颇为有些大失所望,这安风日的武功已经不亚于未修炼辟邪剑谱的岳不群了,可惜即便如此也远非徐子义的对手了。
只见徐子义长袖一抖,这柄后背金刀便已落在他的掌心,瞧了瞧这金光灿灿的金刀,笑道:“这金刀卖相倒是不错,只是不知滋味如何?”
话音刚落,便见徐子义在这后背金刀上咬了一口,但闻“喀”的一响,这一把由纯金混合精钢所铸、江湖中闻名丧胆的外门兵刃,竟生生被他咬断。
徐子义微微摇头道:“哎呀,金刀不好吃!“啐”的一口,轻轻将嘴里半截刀片吐了出来,金光一闪,风声微响,便见不远处一户人家门外石狮子被这半截刀片齐根没入。
好似这座石狮子头顶天生就长有半截刀片似得,在月光照耀下,看得让人心惊胆战!
如此武功,简直是匪夷所思至极,莫说是安奉日脸色大变,浑身颤抖,就连一旁酒楼内的石清夫妇也是大惊失色。
他们夫妇二人可是上清观门下弟子,无论一身武功,还是自身见识都是远超一旁的安奉日,可亲眼目睹徐子义竟然咬断纯金混合各种奇异金属铸造而成的金刀后,仍是不免大惊。
更不提随后啐的一口吐出的半截刀片,居然齐根没入五六丈外的石狮子,如此一幕,自是让他们夫妇二人看得目瞪口呆。
须知他们夫妇二人为了寻找幼子下落,常年在江湖走动,可天下间除去寥寥数人外,已甚少有人是他们夫妇二人的对手。
可偏偏徐子义所展露的这一手,简直是匪夷所思,石清夫妇二人自认不如。
在上清观之中,石清夫妇也处于佼佼者,可与本门掌门天虚道人比起来,仍是地差天别。
亦如内力修为,天虚道长内力深厚,胜过石清十倍不止。
可就算是本门的天虚道长,恐怕也决计做不到徐子义这般轻松,因此石清夫妇吃惊之际,心中又是暗暗猜测起了对方的身份。
安奉日见此一幕,目瞪口呆之际,忙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接着便心服口服道:“尊驾武功高强,我等自愧不如,这便离去!”
话说道这儿,安奉日便再次恭敬行礼,事到如今,他怎么不明白徐子义已是手下留情,不然以对方的武功,足以在瞬息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