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拦在前面,梅芳姑心中诧异的同时,不由更是为之一怒。
“芳姑!”
见到梅芳姑如此激动,丁不四只得苦声道。
徐子义的武功,他可是见识到了,连他与丁不三都远远不是对手,更何况是梅芳姑呢!
“我本来不愿意插手这些闲事,只是看在我徒儿面上,你可知为何丁不四要拦住你吗,因为他怕你死在我的手中!”
看着梅芳姑如此倔强,徐子义冷声道。
“”
梅芳姑闻言心中一惊,接着便下意识看向了丁不四。
而丁不四眼见自己被人揭了底,老脸一红的他连忙道:“芳姑,若有什么委屈,你尽管说出来,哪怕我即便身死也要为你做主!”
梅芳姑聪明远胜旁人,丁不四这一席话很快就让她猜到了什么。
“谁用你来多管闲事!”梅芳姑冷冷道。
石破天见此突然双膝跪倒,叫道:“师父,我跟你磕头,别害我妈妈。”说着连连磕头,冬冬有声。
梅芳姑厉声喝道:“狗杂种,站起来,你难道忘了我平日怎么教导你了吗?谁要你为我向人求情?”
“傻孩子,快起来吧!”
徐子义右手虚空一抬,便将跪在地上的石破天直接托了起来。
见到徐子义露了这一手精妙手段,梅芳姑不由心中一动,同时明白为何平日如此霸道的丁不四会对她苦苦相劝。
“你娘说的很对,你身为男儿平日里可不要这般轻易下跪向人求情!”
摸了摸石破天的脑袋后,徐子义便缓缓提醒道。
在对待生活方面,梅芳姑对待石破天极为苛刻,但同样梅芳姑却教会了他很多做人的道理,如不要轻易有求于别人等等,因此才有了他膝下的好徒儿!
“你这一辈子什么都要与人争,可你却唯独不明白一点?”
望着依旧未能醒悟过来的梅芳姑,徐子义不由摇头道。
“我不明白什么?”
梅芳姑闻言不由语气冰冷道。
当年的她,才貌双全,武功更是身兼梅丁两家之长,文学一途又会填词做诗,又精通针线庖厨。
而那冉柔容貌远不及她,武功更是望尘莫及,可偏偏石清对待她却是始终冷冰冰的没半分好颜色,而与冉柔在一起却是有说有笑。
对此至今哪怕过去多年,她早已韶华不再,却仍是难以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