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用道法慢慢晃起摇椅让此时的易进睡的更甜一点儿。
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此时的易进入梦神游了太虚幻境。梦境里的他此时身负重伤,三花已残,五气皆乱被一个身穿鹅黄色藕丝布云长裙,一双桃花眼中含两月的女子背起入了月宫中。而后不时便见那女子穿一身绿袍入了月宫,褪去他和她的衣服上了榻。将口中丹药传到他口中用后天丹道之法过自己的三花和五气救活了他,苏醒后的他还开口打趣道:
“花仙子,我就说我死不了吧。”
“从今往后,你的命便是我的了。”
言罢,那桃花眼中明月涟涟漪漪的女子还咬了自己一口。梦见此情形的易进,眼中泪水慢慢溢出开口道:
“花月羞。”
这时正用道法缓缓推着摇椅的花月羞,听到自己的名字。啊~一声惊呼后,赶紧踏入乾坤镜逃回拒北。
猛的睁开双眼的易进,环顾四周却并没有人啊。只是抬手摸了摸左肩,摇椅还在慢慢的晃动,好像它在证明有人来过此处。
银雀楼内的谢温氲偷入易进的梦中,便看到了那段不为人知的岁月。心中替花月羞难过更是忿忿不平星目带泪,便跑出银雀楼对着躺在摇椅上的易进一顿臭骂。
“易进你个大猪蹄子,到底祸害了多少女子,我今天便要为其讨回公道。”
“娘子,这啥跟啥啊?”
“不要叫我娘子,你个没良心的。”
“师姐。”
“不要叫我师姐,你个偷心狗贼。”
“师兄。”
“不要叫我师兄,今天晚上一个人睡吧。”
心里一顿痛快的谢温氲关上了银雀楼的门顺便开启了大阵,不让易进入楼来。想不明白所以然的易进,只能在银雀楼外叫唤。谢温氲是铁了心的不开门,易进便跑去了震云峰,跟荀况诉苦晚上便想在震云峰凑活一下。
荀况听着听着便把易进扔出了震云峰,嘴里还念念不停道:
“活该竖子有此劫,别污了我这震云峰清静地。”
“这到底是啥跟啥啊?”
没有办法的易进便又跑去了潜龙峰找薛飞投宿,只是这次学聪明了不敢开口说神秀峰内的事儿了。嘴上只道想薛飞了便过来看看顺带住几天,薛飞表情怪异至极,也不好意思赶自己师叔走,便捏着鼻子应下了此事。
苍云殿内无事不知的杨真此时端着茶碗的手,抖擞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