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阵交流之后,气急的白衣女子颇为耐看的脸上怒气丛生,细眉簇起水目带凶出了马车便提起手中的卧蚕四处寻找。
目光一凝盯着那处身着白青劲装的武进,便开口怒骂道:
“便是你个登徒子,说我来路不明还嫁人。”
听见一句叫骂的众人回过头来,看着站立在马车上的女子一面怒气,徐序笑着开口道:
“又是一个性急的人。”
只见那女子目光锁住了武进便提剑砍去,剑光直冲,有些吃瘪的武进不拿游龙空手对上白衣女子二人不断过招,商队根本没停,完全不理会这两人。
武进有些无奈满脸惆怅的跟女子对招不停,受伤的女子本十分力能使个三分便不错了,更别提提剑砍人了,简直是送菜。
武进捏住了女子握剑的手,空着那一手便又打来,再被武进握住。不会跟女子打交道的武进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乱开口道:
“姑娘,你伤还没好,好了再打过,我随时奉陪。”
这是打架的事吗?其实不是,但到了武进这便是了。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的汉子,秦桑气的怒不可遏,开口怒道:
“你个登徒子调戏于我,如今还抓着我不放,你想干什么?”
“姑娘,你不要冤枉好人。是你提剑砍我,我只是自保。”
“自保,你还自保。”
气的无力说话的秦桑昏了过去,没办法的武进只能抱着秦桑返回了商队中重新将女子安置在马车内。
稀里糊涂的武进追上兵武和武小妹道:
“这姑娘有点儿奇怪啊。”
一旁的兵武一副全然我不认识这个人的表情,武小妹低头叹气道:
“二哥,这么好的机缘,你咋就不珍惜呢。”
“这是什么机缘?”
前边的徐玲听不下去了直接回头道:
“榆木脑袋,那女子本就重伤,提剑砍来,你夺了剑便说几句情话不就好了?哪有什么再来打过,还随时奉陪的。”
终是憋不住笑的徐尚然笑的那叫一个灿烂,而徐玲肩膀上的贤寓看着完全没开窍的武进却缓缓说道:
“之前五斗米村有个卖酒的女子看上一死了老婆的单身汉子,便每每多给汉子打两角酒,那汉子喝酒喝了两年都没开窍,最后其他人看不下去了。才把那个汉子灌醉了扔进了未出嫁便死了丈夫的寡妇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