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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羞连连数步直接远离易清丰,挺了挺胸膛问道:
“夫君?”
“恩。”
脸上带怒的花月羞见易清丰不答,心中怒气,便再问道:
“夫~君~~~”
“恩?”
全然不懂的易清丰有点儿迷糊了,啥意思啊。
生气的花月羞呼出一口气,走到易清丰身旁,两目相对不过寸许。似乎是真不知的易清丰逃过一劫,便见花月羞又道:
“来,喝酒。”
“好,喝酒。”
不知从何处讨出一坛藏酒的花月羞倒出二杯酒与易清丰同饮。
常言道:酒是壮胆灵药,喝了一杯酒便飘了的易清丰摇摇晃晃便起身向花月羞走去。花月羞气的气不打一处来道:
“夫君,酒量怎么这么差?”
“酒伤身体,饮得少。”
瞬间将酒杯捏碎的花月羞,一把将易清丰提起扔到秀榻之上,自己立于榻下低头看着贱人不断骂道:
“夫君居然知道,夫君可知道奴这些年因为你饮了多少酒?”
越说越委屈的花月羞眼中圆月又开始涟漪不断,气不过的花月羞提着酒壶骑在易清丰身上将易清丰的嘴掰开,直接将酒灌向易清丰的嘴里。
边灌边骂,边灌边抽出一只手不断抽打着易清丰。
数百年的委屈怎是一时清算的完的,这一日注定是易清丰化作出气筒的日子。
一壶酒灌完的花月羞,骑在易清丰身上的花月羞开口道:
“夫君,临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要讲?”
“羞儿,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不会了。”
此时已经沉醉,快要睡去的易清丰迷迷糊糊的最后开口道:
“羞儿,相公不会再跑了。”
一句话毕,睡去的易清丰任凭花月羞如何打骂都没有半点儿声响。最后,骑在易清丰身上的花月羞长长的叹出口气,便起身侧卧在易清丰身旁盯着这个转世的冤家。
易清丰神庭内的行儿,扶起了一首清淡的曲子,慢慢的唤醒了易清丰的神识,开口道:
“子还不滚出去,还想昏睡多久。”
被一脚踢出行宫的易清丰,渐渐转醒,望着此时背对着自己的花月羞伸出了手,揽住了花月羞的易清丰静静的开口道:
“羞儿,气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