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对凝寒月道:
“要不我先去叫女儿,女婿?”
“叫什么叫,夫妻里躲在屋里,你去干什么。”
“我不是担心女儿吃亏嘛。”
“不会的,不会的,我自己生的女儿还不清楚。”
花荣夫妻二人全然不知,此时的花月羞已将易清丰吊在了闺房房梁之上。易清丰虽然被吊在房梁上,却一副死亦无憾的表情更是戳羞了花月羞。
清泪从眼角滑下的花月羞满脸红怒,手中量月尺凝出长鞭,一鞭又一鞭不停的抽打在易清丰身上。
原道,春风拂过之后,回神的花月羞感觉不对,便一缕神念投入星图内与谢温氲聊后天之道,手中更是拿了风月之鉴。
得见此书的谢温氲满脸羞红开口道:
“姐姐,怎么会有此书。”
“从夫君身上寻来的。”
“那个臭相公,走到哪带到哪。”
“妹妹与夫君成婚数年,此书肯定已经娴熟了吧。”
“姐姐,此书妹妹扫过后便收了起来。书中好多内容,妹妹每每看见便羞涩不已,自是不敢多看。”
心中怒气丛生的花月羞抿了抿朱唇,便退出了星图。
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感觉人生无憾的易清丰无法开口求饶,一脸沉醉的表情。神庭内的行儿似乎想到了什么,也是玉上透红,手下的琴都抚乱了。
凡事都应循序渐进,不想易清丰兵行险招,瞬间得手,准备受死。
羞愧到无地自容的花月羞手中量月尺凝成的长鞭,抽打着贱人,一身道法全不用的易清丰估计再挨个几鞭便要身死道消。
届时就真的回天乏术了,没有半丝悔意的易清丰甚至做好了身死道消的准备,不想这时屋外凝寒月的声音传来: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先吃过晚饭再打。”
时已入黄昏之际,不见女儿,女婿到场的凝寒月便跑来叫道。也是易清丰命不该绝,不然羞极的花月羞下手无度,易清丰想不死都难。
回神之后的花月羞开口回道:
“娘亲先回,稍后便到。”
随着一阵笑声渐渐远去,花月羞将易清丰放下,不想轻轻触碰易清丰的花月羞脸上又挂了羞红,易清丰的冷汗便开始流淌。
花月羞桃花眼中明月涟漪,清泪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