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位小贵人,可否让小道摸个骨相,看个手相?”
“好啊。”
话毕,易清丰便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夜行陆的骨相,然后看着夜行陆伸出的右手,易清丰又开口道:
“小贵人,男左女右。”
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夜行陆伸出了左手,此时易清丰便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开口道:
“小贵人,这个手相颇贵,若从武必将名扬四洲,若修文亦不差,难得,难得,可贵,可贵。”
说完,易清丰还装模作样的想摸下胡子,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没留过胡子,便咳嗽一声摸了摸下巴。
一旁儿的休言听不下去了怒气丛生,开口道:
“臭道士,我要算的是姻缘。”
“小贵人,您别急,小道这就看,这就看。”
连忙道好的易清丰,神色一变继续道:
“小贵人命中劫难重重,能活这么大,那必然是家中人所挡灾才能长成,怕是此时家中以无长无亲吧。”
听见易清丰开口的夜行陆,猛的如雷击般,呆傻在原地,不知所措,想说些什么,但口中只有一个我字,不停的重复。
瞬间暴怒的休言,一把抓了易清丰的领子,提拳便要打下,这时的易清丰已经慌的不敢装模作样,看着无甚修为的黑袍道士休言还是没有打下,再次开口道:
“臭道士,你再敢瞎说我便打死你,算你的姻缘。”
连忙擦去头顶的汗水,易清丰便又装模作样的开口道:
“小贵人,虽劫难重重却屡屡有贵人相助必能逢凶化吉,同风而上。至于姻缘一事,小贵人命犯红桃,怕是最少得有三女才对。”
在旁儿的休言怒从心头起,一脚踢飞了书案,一脚踢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的易清丰还未反应过来,休言便一脚一脚朝着易清丰踢来。边踢还边骂道:
“你这条臭鱼烂虾,算的一点儿都不准,我打死你个瞎说八道的臭道士。”
此时已经完全懵圈的易清丰,没想到休言下手这么狠,连忙哭爹喊娘。反应过来夜行陆,连忙拽住了休言,急匆匆开口道:
“好了,休言,我们回去吧。”
再次冷哼一声的休言开口道:
“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此时躺在地上的易清丰,混身上下疼的无法动弹,眉心中挂着黑丝长裙的行瘫坐在七弦琴后看着遍体鳞伤的易清丰,手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