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应该就是在她值夜班不肯回家住的时候,再或者就是她去H市看女儿却告诉他自己去短途度假时。
而她竟然没有觉察出来,还以为他真的觉得愧疚,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忍受自己的小脾气。
原来,自己在疏远他的同时,他何尝不也在疏远自己?
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光阴荏苒,一晃快三十年了,她陷在陆锦宁身上已经大半辈子,无论自己怎样退让,始终是破坏他人婚姻的第三者,是道德败坏的女人!
曾经的她坚信,他爱她,只是因为太多不得已的原因不能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她爱他,不会做任何让他为难的事情,无怨无悔地付出青春与激-情。
如今换来了什么?
那年那月的恩情,在他不知道的岁月里,演变成爱情,再次遇见时,失了身心。
当初的海誓山盟,敌不过岁月匆匆,他能抛弃她们母女一次,也会抛弃她们两次;她的爱,成了困住自己的牢笼,男人已经抽身而去,她还在留恋什么?
也该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
杨秋韵半天没出声,杨柳急了,“妈妈......妈妈?妈妈?”
一迭声的呼唤打断杨秋韵的思绪,她尴尬地笑笑,拢拢垂下来的头发,顺在耳后。
女儿远在外地,还带着孩子,工作那么辛苦,她不可以让女儿挂心。
为了女儿不再担心,还是实话实说吧,毕竟这件事迟早要说的,而她也想听听女儿的意见。
“依依啊,妈妈有点事……”
杨柳听说妈妈有事,刚刚放松的心情又紧张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妈妈说话,那种不好的预感再一次袭来,急的声音都不稳了,“妈妈您怎么啦?快点说啊,想急死我吗?”
母女俩相依为命那么多年,说是母女,可相处的和朋友差不多,彼此之间没有什么秘密。
杨柳曾经把自己收到的第一封情书拿给妈妈看,认真听妈妈教诲;妈妈也会把自己在咖啡厅打工时遇到男士搭讪的事情告诉她。
她们之间无话不谈,都不干涉彼此的自由,还有什么是妈妈难以启齿的呢?
女儿又急了,一定是自己吞吞吐吐又让她胡思乱想了,“......妈妈要结婚了。”
杨秋韵考虑许久没有拿定主意说是不说,让女儿一逼,心一横,眼一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