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浓密的眉头紧锁,好不容易忍住问话的冲动,回到家中才看着杨柳,万分纠结地询问,“你不是说在洲洲长大之前,不说出他的身世吗?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个决定?为什么??”
周诚宇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弄得杨柳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
随手倒了一杯水给他,自己也坐在沙发上,捶着有点酸痛的腰,小声地嘟囔,“这一天什么都没干,就腰酸背痛的,等我老了,绝对是个弯腰驼背的老太太。”
周诚宇很不喜欢她这样说自己,没好气地看她一眼,让她翻身趴着,自己坐在一边给她揉捏捶打。
力度大小适中,酸痛很快缓解了,杨柳舒服地赞叹一声,“诚宇,我都有点嫉妒你将来的老婆了,又帅又有钱,还会按摩,最重要的是体贴,也不知道哪家姑娘有福气。”
杨柳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可周诚宇哪次也没觉得这么刺耳过,发泄似的用力一按,杨柳大叫起来,“你谋杀啊!”
周诚宇轻哼了一声,又放松力度,认真按摩起来,“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杨柳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周诚宇平时很温和,没什么脾气,几乎什么事都听她的,一旦涉及到洲洲,就变了。
大到幼儿园择班,小到喝什么牌子的水,事无巨细操办得明明白白,根本没她什么事儿。
如果洲洲有个头疼脑热,他比自己都着急,带着洲洲看医生拿药,细心照顾,洲洲什么时候病好了,他才放下心来。
他很在意洲洲,不喜欢别人过多关注孩子,但陆梁是例外,他不会对陆梁产生敌意,唯独洲洲爸爸,只要提起就变脸。
一开始以为他还在记恨霍云和设套害他,后来发现不是,他就是单纯地把洲洲当自己家的孩子看待,当然不希望有人来争夺孩子啦。
她把这种感情归结于一起生活久了,自然而然产生的情感。
杨柳没有回答,周诚宇也不逼她,但这个问题必须回答,他有这个耐心和她耗下去。
周诚宇有多倔强,杨柳比谁都清楚,几不可察地轻叹一声,“以前我不想提,是因为我们陆家和霍家是世交,两家长辈相交甚好,要是他们知道洲洲了,霍家很快也会知道。”
“你既然知道这点,为什么还要说出来?你难道不怕他们来和你抢孩子?”
“怕啊,怎么不怕?”杨柳没在大户人家长大,可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知道豪门很少允许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