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顶头上司让他去留意,他照办就是。
而且,这事儿,暂时小鱼都没跟余同说。待他拿到了可靠消息才跟余同商量,“要不要跟郑总监说一声啊?”
“打小报告儿什么的,很卑鄙吧?”小鱼多正直的人啊,在他看来,打小报告啥的,都是特务干的活儿。叫他干,他很有心里障碍。
余同刚刚洗过澡,头发吹的略干,披了件睡袍,腰间松松的系着,露出漂亮的锁骨,扭头看一眼愁眉苦脸的小鱼,先给他打了预防针,“事情并不卑鄙,关键是你没有证据,你的证据不过是那小面料商的一句话而已。”不知何时起,俩人自动恢复了同床共枕的习惯,余同掀开一角被子上床,“哪怕东泽干预,邵华时完全可以说不知道,顶多不用原风的面料儿。对于邵华时不过是一点儿经济上的损失,而你呢,就跟他结下了大仇。他依旧在公司依旧是设计部总监,你呢,日后还要跟他合作。一旦结仇,你俩最终必定要有一个离开公司的。”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余同道,“你没有足够的把握直接把邵华时赶出公司,就不要轻动。”
“我就是觉着很对不起郑总监。”小鱼摸了摸膝盖上放的书,扭头看向余同,眼睛里全是矛盾,“这还是郑总监送我看的呢。”
余同微微一笑,“小鱼,现代人很喜欢说的一句话是,职场如战场。东泽与洪岩年纪轻轻,成就不凡,他们能有这么大一家规模的公司,自然有自己的手段。你担心,无非是因为先前东泽对你不错而已。我早说过,工作与私交要分得清楚一些,不然,你会吃亏的。”
小鱼闷闷道,“我不说就是了。”
余同眼中闪过一抹深色,摸了摸小鱼的头,意味深长道,“不管你说还是不说,只要东泽或是大老板干预设计部面料商的事,纵使你没打小报告儿,邵华时也得把账记到你头上。”
“这件事最终还是会落在你头上。”
这句话,小鱼并不是很明白,余同并未过多解释。只是在第二日上班时与郑东泽提了一句,“小鱼为这个很纠结呢。”
郑东泽看一眼八风不动的余同,再对比一下可爱认真的小鱼,感叹道,“你这样一说,我觉着实在对不住小鱼。”小鱼是个很知感恩与长情的人,这样的人,已经很少见了。
“没什么,当初是我坚持让小鱼坐这个位子的,栽跟头是必然的。”
邵华时在公司适应的非常不错,如他所愿,见到了许多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