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着余同的出入,竟有滋滋的水声响起,陈公子恨不能羞死算了。
陈公子昨夜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大半夜,身子还没缓过来,又被余同教训,活了三十几年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不禁掉下泪来。
余同低头含住陈公子的嘴巴,与他交换一个长吻,轻声问他,“觉得委屈了?”
陈公子高高低低的喘息着,含泪怒视余同,“我快累死了,你能不能停一下啊!”
余同察颜观色的本事,岂是陈公子所能及的。瞧着陈公子眼里闪过羞软无奈之色,余同微微一笑,漫不经心道,“也得干完吧。你下头还没着落呢。”
陈公子气地,“我……我……呜……王八蛋……哦……”
“我错了,我错了……阿同……你放过我吧……”
“王八蛋……呜……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陈公子实在不受教,余同折腾到他服软,已是傍晚时分。
余同叫了客户服务,端了一碗粥自己先喝了。陈公子已是一天一夜滴水未尽,还被迫从事了强度极高的体力劳动,瘫在床上,已饿得头晕眼花,此时闻到粥香,竟不由自主的咕唧了一口口水。
余同笑笑,伸手在陈公子屁股上拍一巴掌,“瞧你这点儿出息。”
“老子饿死了。”这一天一夜给余同干的屁股都合不拢,但是,陈公子也得承认余同的技术是真的棒,他前面开\苞这些许年,男女不知经了多少,没有哪一次快感如同这一天一夜来得强烈,那种**释放时的痛快淋漓,让陈公子仿若置身天堂。虽然给人干有些丢面子,不过到底是私房事,能有谁知道。
陈公子挪动着木木的老腰,忍受着浑身酸痛侧过身来,见余同一个人吃的有滋有味儿,自己肚子里没有一粒粮食,那滋味儿……陈公子没啥力气的勃然大怒,“你倒是给我也吃一点儿。”
“你现在端得住碗么?”余同问。
陈公子想想自己现在别说端碗了,翻个身都能要了老命,气地,“那你就不会喂我吃吗?”
余同将又干了一碗米饭,吃了不少菜,这才开始伺候陈公子吃喝。
先是弄了俩枕头,垫陈公子腰后,扶他坐起来。陈公子身上酸痛的不得了,嘴里骂骂咧咧,“你他娘的就不会轻点儿吗?老子都快残了。”
余同脸色一冷,淡淡地,“我最厌恶说话不干不净,你是不是欠收拾?”
若是平日里余同这样呵斥,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