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善解人意,“你身上有些钱也好,跟那姓陈的出去,你好歹把人家睡了,也不能总要人家花钱。听着像吃软饭似的,男人得有自己的尊严呢。”
余同微微一笑,“难得小鱼你大方一回。”
小鱼翻个白眼,闷闷地,“你怎么能知道我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内心在滴血呢。”
余同哈哈大笑。
其实只要男孩子,鲜有不喜欢骑马的,尽管是头一遭骑,小鱼也挺臭美,最后还让余同给他拍了几张马上的照片,美滋滋的看了好几遍。
骑了两个小时,余同又带着小鱼去餐厅用餐,小鱼正在点菜呢,余同的手机忽然响了,见是陈公子的电话,余同刚接起来,陈公子劈头就问,“在哪儿呢?”口气里还带了三分火星儿。
余同并没有说话,陈公子又问了一遍,“在哪儿呢?”话中的不悦已明晃晃的带了出来。
转念间,余同已经什么都明白了,温声道,“在马场,带我儿子来骑马,现在在餐厅吃饭,怎么了?”
“你儿子?”手机那头儿,陈公子的惊讶显而易见。
余同道,“既然你也在马场,若是方便,一块儿过来吃个饭。你跟我这么久,也见见小鱼。”
“你怎么知道我在马场?”
“有脑袋的都知道。”余同挂断通话,笑问小鱼,“点好了没?”
小鱼瞧着每样菜都贵的很,还在磨茹呢。余同从小鱼手里取了菜单,随手点了几个小鱼往日喜欢的菜色,服务生就退下了。余同端起温水喝了一口道,“一会儿陈公子过来。”
小鱼自以为机警的问,“我是不是要避一避啊。”
“不用。”对小鱼这种反应,余同并不欣赏。
其实陈公子是跟着一帮狐朋狗友的出来吃饭,这家餐厅的布置其实很注重客人的**,桌与桌之间都有巨大的绿色植物来隔开。不过,偏生就是这样巧,陈公子上楼的时候看到余同满脸温柔的与小鱼说话,当下一口老醋横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难受的很。眼瞅着姓余的另有新欢,陈公子哪里还吃得下饭,硬是中途借着撒尿的名头儿,出来给余同打了个电话。
不想,闹个大乌龙。
陈公子自小在这种家庭长大,脑袋虽不大灵光,应酬上并不是缩手缩脚的那类人,更不会觉得自己拿不出手。既然余同叫他过去,他心里现在对余同着实热乎儿的不得了,便抬脚过去了。
“哟,这就是大侄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