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以他们比任何人都渴望工作?
毕竟,富二代官二代啥的,是极少数的存在。大多数的人,都是平凡的家庭平凡的出身,每月拿着平凡的零用,或者够或者紧巴,偏大学里的空余时间极多,能挤出一些时间来做一点兼职多赚一些零用,何乐而不为?
小鱼有这样的途径,一举两得。
原来只要有关系,不必自己辛苦工作,也能挣着钱。
小鱼头一遭体会来剥削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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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手里拈着余同的公务员录取通知书,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不是不欢喜,只是忍不住叹一声,“这就是权利的好处了。”先时余同不认识陈公子的时候,哪里敢做公务员的美梦。哪怕小鱼对世事漠不关心,也知道每年报考公务员的火热。
余同摸摸小鱼的头,笑道,“我打听了一下,公务员一个月并没有多少钱。以后,咱们这个家就靠你啦,小鱼。”
“本来就是靠我的。”不过,虽然也是要养家,小鱼觉着并没有先时余同吃喝嫖赌时压力大。起码现在余同一心向上,哪怕有什么事,小鱼也能跟余同商量。
余同又问,“学习怎么样了?顺利不?”
“还成。”小鱼道,“没什么难的,我都会自己做衣裳了,就是做得还不大合身。”
余同笑笑,“哪儿能一口吃个胖子呢,慢慢来吧。”
“我没急。”小鱼靠着枕头,双臂抱在胸前,挺忧郁的叹口气,“现在大学里,我倒是挺闲的,就是没好的兼职做。”
“怎么,又要去做珠花啦?”
“没。”小鱼把给同学牵线儿做珠花儿,他拿抽成的事跟余同说了,余同颇是赞赏,“看来你还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小鱼皱皱眉毛,“这手工活儿才有多少呢,总共一个月我也只能抽到千把块,还不稳定。”若搁以前,小鱼觉着千把块是笔不小的数目,只是跟余同时间长了。余同虽不再给他家用,却常带他去些高档场所,不论是吃饭喝茶,还是骑马射击打球……现在想想,千把块钱,实在不算啥。
“我的本专业是服装设计,不过就算以后毕业,我听说师兄师姐们,好的每月也就拿万把块钱。”小鱼发愁,“这得什么时候才能把你从姓陈的手里赎出来呢。”
余同曲指敲小鱼脑壳一记,笑骂,“给我说话客气点儿。”
小鱼对余同道,“我跟机房里的徐老师打听过了,在我们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