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年,因着小鱼身上过敏,余同吃足豆腐,过得相当的鸡飞狗跳。
好在方大夫的药极为灵验,除夕之夜时就好俐落了。小鱼跟余同做了许多好菜,并且在余同发誓诅咒不吃小鱼豆腐后,俩人开了一瓶红酒庆祝新年,小鱼别看以前没怎么喝过酒,其实酒量很不错,喝了半瓶子红酒也没醉,只是脸上稍红,眼睛更亮而已。
因为是除夕,团聚的日子,小鱼便允许余同跟他一张床上看帝都台春晚。虽然余同并不觉着这种用民脂民膏粉饰太平的歌舞有啥好看,不过能就近挨着小鱼,他也不反对看就是了。
过了春节,许邵池回来上班,余同自然要跟去做牛做马。小鱼原本想搬学校去住,结果给余同揪回来,险些菊花失守。余同黑社会一样的撂下狠话,“看得见吃不着还能忍忍,若是不给吃还不让看,失去理智干点儿啥出来,小鱼你可别埋怨我不够温柔。”
理,是要对肯讲理的人才说的通的。
余同明显是不想讲理了,接着余同再给小鱼一台阶,跟着小鱼把搬到学校的东西再搬了回来。白费一番力气,小鱼郁闷的紧。
余同的驾照已经下来了,开着新车,有模有样,威风的很。
小鱼不但在担心自己的菊花,还非常担心余同是不是收人好处,要不哪儿有钱买车啊。余同悄然跟小鱼说了个中猫腻,小鱼咂着嘴巴不知该说什么好。余同任由小鱼自己去琢磨,并不多加解释,他这些天非常的忙。
省长冯楚铮与市长赵铭然之争已趋于白热化,许邵池正当年轻力壮,哪里甘心只做一个管管文教的副省长,却是想着火中取栗,趁机捞得好处才是真。
要说许邵池也算个人物,他既要用余同,就不瞒着余同,与余同商议道,“这个机会,不知能不能抓得住。”
余同斟酌道,“我觉着,眼前有两条路最佳,其一,谋省长之位;其二,谋一个实权在握的副省长之位。”路在一步步的走,饭要一口口的吃,余同此话也在于试探许邵池的心意。
许邵池皱眉,“省长不大现实,我资历摆在这里,如今做副省长已是招人眼,何况副省长没做几日,不可能做省长的。”
那就是第二条路了。余同心下有数,道,“冯楚铮是省长,赵铭然是市长,他们上面才是真正的大老板。牛书记一直跟个佛爷似的还未真正表态呢。”
许邵池沉默片刻道,“牛书记年纪不轻,若无意外,干完这届就要退了。”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