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嵩山派左冷禅已经派托塔手丁勉带着数位十三太保及派中精锐弟子潜入了衡阳城,刘三爷,别说你不知道。”杨信冷声说道。
刘正风还真不知道,他每天不但要笑迎八方来客,还得夜里跑出来与曲洋幽会……
“他们来干什么?我并没有给他们下请贴啊!”刘正风脸色大变。
“你说他来干什么?来喝你刘三爷金盆洗手的喜酒?你和曲洋的事情我华山派都知道了,左冷禅能不知道吗?且左冷禅野心极大,一心想统一五岳剑派,做了五岳剑派的盟主还不知足,还想让五岳并派,做五岳派的掌门,从而与少林、日月神教对抗,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但奈何五岳剑派虽然同气连枝,但只是在日月神教和少林压迫下的自保之举,各派各有传承,怎么可能同意五岳剑派并派,所以左冷禅需要杀鸡骇猴,很不幸,刘三爷,你就是这只鸡。”
“江湖同道会坐视不礼?而且这里是衡阳城、衡山派的地盘。”刘正风还未说话,曲洋站起身来反驳道。
“江湖同道?幼稚!不要把正道想的那么好,也不要把日月神教想的那么不堪,从本质上来讲,日月神教和白道各大门派没什么区别!”
“所谓的江湖同道不过是墙头草罢了,风往哪吹他们就往哪倒;这里确实是衡山派的地盘,可是衡山派的掌门莫大先生到处吹拉弹唱,不务正业,此时不知道去哪里了。”
“而且丁勉可不是自己来啊,还有陆柏、费彬等人,派中好手尽出,如果他们以刘正风的家人逼迫与他,曲洋,曲大长老,你是救还是不救?”杨信突然话头直指曲洋。
“你是以个人的身份去救,还是以日月神教长老的身份去救?如果你以个人身份去救,你救得了吗?如果你以日月神教长老的身份带人去救,就算你救下了你的刘三爷,黑木崖上的那位东方教主能放过你吗?”
“左右不过一个死!与刘贤弟死在一起,我死而无憾!”曲洋梗着脖子说道。
“你死了不要紧,你的孙女曲非烟呢,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落到嵩山派手里可不仅仅是一剑杀了这么简单了;还有你刘三爷的家眷,听闻刘正风之女刘箐也是个美女,不管是落到嵩山派或者你们日月神教的手里,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曲洋的冷汗直接流下来了。曲洋想了半天,这是个死局,无解啊,但他仍然不甘心地说道:“刘贤弟已经投身仕途,有着官身相护,他总能逃过这一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