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你居然敢在说本公子夫人的时候,露出如此恶心的表情,既然你如此下流无耻,那我就让你无齿!我是主子,你是奴才,奴才就得有奴才的样儿,主子说什么你就得听着,再不服也得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本公子就让你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彩明和兴儿被杨信的手段惊呆了,待杨信看见他俩,俩人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连与杨信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了,连忙趴在地上寻找起吴新登的牙齿。
府库里的人也被杨信的手段吓坏了,也不敢与杨信对视,连忙趴下身子帮着彩明和兴儿找吴新登的牙齿。
当彩明和兴儿将吴新登的牙齿收集好之后,便欲递给杨信。
“如此肮脏之物递给我做甚?去送给二房贾王氏,问问她怎么管的家。彩明去,我相信你会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贾王氏的。”
“小的不敢。”彩明连连摇头道。
“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去吧。”杨信说完,便将彩明给撵走了,当然还带走了吴新登的牙齿。
此时的吴新登早已经昏死过去。杨信怎能让他如此轻松,抬手一点,吴新登瞬间清醒了过来,“你是不是对凤姐儿有什么想法?”
杨信阴测测地说道,然后抬腿就是一记撩阴脚,踢在吴新登双腿之间。只见吴新登满脸通红、眼眶睚眦迸裂,两只眼睛随时掉出来一样,身体弯得如弓,嘴中“荷荷~”直叫,痛不欲生。
但偏偏杨信使了手段,使其不能昏迷,只能强忍着痛苦,在地上滚来滚去。
杨信还不过瘾,一介下人居然敢惦记主子的女人,而且还守着主子的面露出那样的笑容,是可忍,孰不可忍。
“分筋错骨手!”杨信在吴新登身上连点数下。
吴新登猛地发出一声惨嚎,双眼翻白,但偏偏就是昏不过去,像一条被抽了脊椎的狗一样,软软地倒在地上,蜷缩在一处,并不时地一阵阵抽搐。
“兴儿,取了他的钥匙。”杨信一摆衣袖,坐在那里,吩咐道。
兴儿慑于杨信的淫威,不敢违抗,上前几步,准备将吴新登翻过来取出钥匙,没想到兴儿刚一碰到吴新登,吴新登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再次发出一阵阵惨嚎,兴儿吓得手一哆嗦。
“分筋错骨手,将身体的疼痛放大十倍,稍微轻轻一碰,就会撕心裂肺地疼,嘶~想想就疼啊。”杨信站着说话不腰疼。
杨信确实对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