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却不管贾政,而是冷声说道:“你们这些刁奴把我二叔气成什么样了?把我二叔气成这样也就罢了,你们居然敢如此对待我的妹妹!
我妹迎春可是我大房长女,这些物件本是主子用的,你们却是拿走,这也罢了,以往迎春的吃食都被你们拿走,而我妹却要吃你们剩下,更狠的是,冬天的厚被也取走,让我妹迎春冬天冻惨,你们端得不为人子。”
“这些事,二叔知道吗?”杨信冷冷地看向贾政。
“后院之事,我怎得知?”
“你不知,你的夫人贾王氏可否知道?罢了,不管大王氏知与不知,作为荣国府的主人,我不能不管。来人,将王柱一家杖毙!”
护院二话不说,抄起木棍劈头盖脸地向着王柱儿一家抽去。护院在扬州之时早已被杨信用武力收服,而且护院之人多从军中退役,手上均有人命,都能下得了手。
不一会儿,王柱儿了一家就被活活打死了。
“来人,砍下他们的头,悬挂于荣禧堂外,让那些不分尊卑、自认为自己是主子的下人好好看看,这就是欺辱主子的下场。”
“二叔,我做的可对?”杨信淡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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