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离去的方向,钱坤摇了摇头道:
“太神秘了,看不透,真的看不透,这笔生意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怎么能够挣钱的,这真是牛气的本事,滔天的本事,不怪这人这么年轻就能够当锦衣卫钦差,我是服气的。
当然,如果十天之后,他能够准时准点,按照他说的交货,那么我就更服气他了。”
“据说他是先前变法派的宰相王石的儿子。”李老头开口道。
钱坤摆了摆手道:“你管他是谁的儿子,我们做的是生意,只要不犯大梁国国法,那么无论是和什么人做生意都不重要,即便是官家也不会因此说什么,我们朝野里头也不是没有人。”
“是,但是还有一点就是我们十天之内可能调不过来那么多的黄金。”管事李老头提醒道。
钱坤闻言皱了皱眉头道:“那就按他说的用土地折算,渑池这面的土地,我们要那么多也没有什么用,这里又不是洛阳,别那么小气。
第一次的生意如果做成了,那么我们真的有机会像是他说的那样将垄断整个大梁国的布匹生意,到时候家里的那些叔伯总要安静下来了吧。”
“他们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安静下来,您那几位叔父都不是安分之辈。”李老头皱了皱眉道。
钱坤摇了摇头,目露狠色道:“如果他们还不服,还想要用手段,那么我也不是吃素的,真当我是大善人吗?生在这个家里,有谁是安分守己之辈?活着享福不干,那么我只能给他们送终了。”
李老头闻言不予置评,道:“那我们还监视其他几家商会与方休的生意吗?”
钱坤顿了顿道:“监视,我想要看看那方休是不是真的有滔天的生意,大到浙商、蜀商、江南商、晋商、冀商联合起来都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