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他嘴角也下意识地上扬起来,道:
“他们?他们一般也不会笑的,我们都是很专业的,他们应该只是想到好笑的事情。”
“胡说,他们明明笑的那么开心,还有你,你也在笑。”白马寺伏魔大师怒道。
这群人分明是欺负老实和尚,这都骗他,这分明就是嘲笑他,真当他傻啊。
“我也只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情,大师,你是有道高僧,不要老是在意这种东西。”邓贤摊了摊手道。
“你笑得更明显了,还笑那么大声。”白马寺伏魔大师怒道。
“您是有道高僧。”邓贤扬起嘴角道。
“他们都笑得喘不过气来了。”白马寺伏魔大师指着邓贤身后的玩家大怒道。网
“他们素质低,您是有道高僧。”邓贤再次开口道。
“有道高僧就要受这个罪?”白马寺伏魔大师一脸不服道。
“那是您自己撞在枪口之上,是老天让你受这个罪。”邓贤指了指天道
白马寺伏魔大师此时不仅肠胃疼,连肝都气的疼,他努力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努力无视众人的笑容,然后道:
“你说洒家撞上枪口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们算计这场大会是筹谋已久,而大师来到南北绿林大会则是机缘巧合,一切不过大师自己命不好而已。”邓贤摊了摊手道。
“命不好,等到洒家解决完腹内疼痛,洒家就让你看看究竟是谁的命不好,不把你们全部光腚挂在东京城的城墙上,洒家这口气难以下咽。”白马寺伏魔大师冷声道。
“锦衣卫是官,绿林是贼,自古以来,官捉贼都是天经地义,而且白马寺似乎也是我大梁国坐下寺庙,大师和一群贼混在一起,我还没有追究,大师还敢威胁我们锦衣卫?”邓贤眼睛眯起来,毫不客气地道。
“锦衣卫?”白马寺伏魔大师闻言惊道。
“我们难道不像吗?”邓贤看向了白马寺伏魔大师,拿出了锦衣卫的令牌道。
看着锦衣卫的令牌,白马寺伏魔大师脸色瞬间急剧变化起来。
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锦衣卫,那么对方还说的真的挺有道理的,他确实是被大相国寺监管的佛门寺庙之一,按理说也应该是大梁国朝堂方面的人,跟绿林呆在一起确实不合礼仪。
但是难道他真的要白白遭遇空中飞翔,白腚当空,一泻千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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