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残余的那群纸人连砍带劈全部摞倒。
祠堂里头一片死寂,那群怪脸邪物蛰伏在黑暗之中不再露面。
断指少年徐应左手握着朴刀,浑身沐血,带着不知是怪脸的血还是自己的,他的右肩先前在祠堂内被一只怪脸咬掉了好大一块肉,此刻在月光下露出了里面的一丝白骨,看着极为骇人。边上孙甘露和唐魏子情况则好上不少,虽然也有几道皮开肉绽,但都只是一些皮外伤。
张熬夜深吸一口气,握着黑缨枪一脚踹开偏房,这是胖和尚竹鹤的房间。
黑漆漆的屋里空无一人,远处传来其他几人的声音。
徐应和孙甘露在院内另一侧,“都空了!”
张熬夜皱着眉思索,试图搞清楚现在的局面。
唐二愣子的声音从院子外面传来,“外面也没人!车没了货也没了!连马都他娘的没了!”
倒了一地纸人的院子里一时只有几人的喘息声。
祠堂里有那群蛇颈的怪脸,众人自然不敢再进去,孙甘露从一间偏房里找来了一些干净的棉布替徐应简单包扎了一下肩上那骇人的伤口。唐魏子柱着剑,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胡乱倒下的纸人,随手用剑尖挑起脚下一具纸人头上盖着的白幔。
然后他脸色瞬间变得一片苍白。
“这……这纸人他娘的怎么画着的是我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