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
好家伙,楚馆长也是名人了,十里八乡很受尊敬。领导生病了,都会找他看病。
没见他对谁这样客气过。
可如今竟对一个毛头小子抱拳颔首。
他们没看错吧?
汪强一边往外走,还一边揉眼睛呢:乖乖,活见鬼了!
他们哪知道,这手云见月楚南山每年穿暖花开后,都会种植修剪。作为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楚南山一直想剪出“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韵味。
可年复一年,他从没成功过。
今天却被杨北点醒。
能不兴奋吗?
杨北倒是不太当回事,五年前被救起后,他就失忆了。而一个没有记忆之人的空虚,就必须用其他东西填满。
所以他这五年间,除了治病学医,他几乎把老头的藏书看了个遍。
奇技诡术他多少都知道些。
插花,也是其中之一。
何况老头也挺喜欢插花的,在茅草屋旁种了好几排。
杨北笑着摇头:“一点插花的小技巧而已。其实我更喜欢摧花,咳咳咳。”
“就是这些小技巧,我可是思索了不知多少春秋啊,小先生,咱们进去聊?听说我家月怜不小心撞到你了?没事吧?”
“擦破点皮,没事。”
杨北没拒绝楚南山的邀请,一块朝内院走去,走前还没忘了扭头看向汪强,笑着摇了摇头。
似乎在说:看吧,我说我是送礼的你不信,打脸了吧?
汪强眼角狠狠一抽,他啥时候被一个小乞丐,这样打过脸?
简直是耻辱。
尤其是楚月怜看杨北的眼神,更让他吃醋:楚月怜正杨北的背影,痴傻傻的一动不动呢。
她见过太多青年才俊,有些有钱,有些有势。
杨北却不一样——他有真才实学。
这样的人,也格外有吸引力,看着比那些公子少爷,可帅气多了。
楚月怜想到这,玉面竟然浮现出了一抹嫣红,赶紧搓了搓脸蛋追上去:“唉,杨北,我先给你上点外敷药呀。”
一眨眼的功夫,外院就剩几个保安了。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有点傻眼:这叫啥事?
另一方面,杨北跟楚南山聊了一会插花,后者才笑呵呵的说:“受教了,受教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懂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