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他们拖累,更不想拖累他们。
他更没有报警扩大这件事影响力的心思,而是想自己解决:凭借着怀里的药。
这种思维,是杨北常年在山里跟豺狼共同生活养成的:在山里遇到狼时,打电话报警可没用。
只能选择把狼干死、赶走,或者。
被狼吃掉。
“呼。”
杨北已经开始调整呼吸了,那辆皇冠上一共三个人,刚刚交错而过时,他看得很清楚。
车辆很快来到了省道路口,沈红颜正要拐下去,杨北又开口了:“等等,你先把我放下。”
“啊?你不跟我一块去?”
沈红颜一愣。
杨北耸耸肩:“这个村就一家药店卖虎皮膏,你进去问问就知道了,不用非得跟我一块。”
“那你也不用非得下车吧?”
沈红颜有些狐疑地看向后视镜,要看看杨北想耍什么花样。
杨北捂了下肚子,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憋不住了吗?实在不行,你让我在车上解决?”
说着,他就佯装做一副要解裤腰带的样子。
“哎呀你——”
沈红颜俏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不是害臊,是气的:“你能不能被这么恶心啊!下去,赶紧下去!”
说着,她吱嘎停在路边就要赶人。
杨北还故意可怜巴巴的问她借纸,她抬手就丢出一包来,扬长而去。
尘土飞扬,杨北在后面吆喝:“我走远点,你也晚点回来,看光了人家可是要负责的哦。”
沈红颜都想捂耳朵。
她平生二十多年,也见过不少男人。
有高高在上的有钱人,也有家庭不幸、出身贫寒的人。
可人家都知道要脸。
哪有杨北这样的?
不要脸!
她心里接连骂了好几句,头也不回的开走了。
等车子进了村,远远看着这一幕的杨北,才直起腰来,冷漠的转头看向路口方向。
果然,那辆皇冠也停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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