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条到契科夫站和特维斯卡亚站去的步行道——现在已经被珐西斯占据了,你们知道这个地方吗?”
“什么——什么珐西斯?”振亚疑惑地问。
“真正的珐西斯。以前,当我们还生活在那里的时候,”指挥官指着上方。
“那里有珐西斯。那儿还有些理着平头,自称是RNE的人,还有其他各种各样反对移民的家伙,因为这是那时候的趋势。
只有傻瓜才想知道这些缩写是什么意思,现在没人记得了,他们自己人可能都不记得。
就好像他们都消失了,你听不见也看不到关于他们的任何消息。
突然,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又不知道从哪了冒出来。‘地铁属于俄罗斯人民!’你们听过吗?
他们还说:‘干点好事——清理地铁!’然后把所有非俄国人扔出普希金站,接着又把他们赶出契科夫站和特维斯卡亚站。
最后,他们变得像得了狂犬病一样乱咬人。现在他们那儿成了一个小德国,或是第四个第五个之类的。
他们还没进一步扩张,好在我们这一代还记得二十世纪,知道珐西斯们是啥……
菲列夫斯卡亚地铁线上的突变体基本上是确实存在的……我们这儿黑暗里的东西,它们到底算什么?
还有各种教派,撒旦信徒……这是个充斥着各种怪胎的大仓库。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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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梦帆等人走了不久以后,全俄展览馆站门口的老人越发觉得刚才的苏梦帆好像一个人,而他的名字也十分熟悉。
突然,一拍脑门,想起来了什么。
便对一旁的士兵招呼了几声,自己连忙向站内走去。
直接跑到了苏霍伊家处,发现帐篷里空无一人。便立马扭头向之前维修人员经常闲逛但现在属于基地政府的营房。
苏霍伊就在那儿,他坐在基地执勤官——也是全俄展览馆站的人民选举出来的领导人的对面,俩人正兴致勃勃地在聊着什么。
老人敲了敲门框,轻咳了一声。
“你好,亚历山大·尼古拉耶维奇先生,我能跟苏霍伊先生聊会儿吗?”
“当然可以,山姆先生,进来吧。要喝茶吗?”执勤官热情亲切地招呼着。
“山姆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苏霍伊边说边将椅子从桌子前面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