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知道这种药的用途……
突然,枪击就开始了!
我尽快跑出来,还得拽着万涅奇卡,因为他看到鸡肉串就不想走了。
“开始的时候还不是很难受,我想可能会挺过去的,不需要拿药出来,这些药简直和金子一样贵。
但是后来,我发现我无法忍受,在我找药的时候我就不行了。
万涅奇卡什么都不懂,我试着教他在我不舒服时拿药给我。
教了很长时间他也不明白,不是自己把药吃了就是从包里拿出其他的东西给我。
我跟他说谢谢,对他微笑,他就高兴地看着我笑,快乐地大叫……
上帝一定不会让我出事,否则就没有人照顾他了,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
老人不停地说着,讨好地看着苏梦帆的眼睛。
苏梦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非常尴尬。
尽管老人用尽了力气蹒跚前行,苏梦帆还是觉得他走得太慢——所有人都在超越他们,他们看起来很快就会成为最后一个了。
万涅奇卡笨拙地走到老人的右边,握着他的手,他又恢复了之前沉默的表情。
不时抬起右手指着车站里慌慌张张的逃命者或他们扔下的东西,有时指着面前越来越浓重的黑暗,兴奋地哇哇乱叫。
“不好意思,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一直在说话,但还没互报姓名呢。看样子你肩膀那里受伤了,严重吗?”老人说。
“我叫阿尔科恩·肖恩里奇。伤口已经痊愈了,没什么事了。”苏梦帆扯开伤口的话题。
“阿尔科恩?很高兴认识你,我叫米哈伊尔·波尔菲列维奇。对,波尔菲列维奇。
他们叫我的父亲波尔菲里,你知道这是个罕见的名字。
在苏联时期他还被一些组织询问过,那时还有一些更流行的名字——弗拉季连或斯大林……
你从哪儿来?{斯摩棱克斯站}?嗯,我和万涅奇卡是从{巴利卡纳亚站}来的。我住在那儿。”
老人尴尬地笑笑,“那里曾经也有房子的,那个房子非常高,就在地铁站旁边……但你可能不记得房子什么样了,是不是?
你不介意我问一下你多大了吧?不过,这也不重要。”
“我在那栋楼的高层有套小公寓,两个房间,从那里可以看到很美的市中心风景。
那个公寓不大,但是你知道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