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理会苏梦帆。
于是苏梦帆决定,一定要找出真相,他朝探照灯走去―那里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但也给出了很多问题的答案。
大厅的尽头有一个小控制室,正如你在自动扶梯附近偶尔看到的那些,它负责向其他线路传送东西。
大量沙袋被堆在控制室的四周,然后用大量铁板在各处加固。
一名巡警正取下一件看来威力非常强大的武器上的盖子,另一名坐在控制室里。
控制室上面安装着的正是那台向上发光的探照灯。
向上没有挡板,没有屏障,甚至连绳子都没有,自动扶梯的第一个台阶就在控制室后面,然后一路通向地面。
那里正是探照灯光线照到的地方,这束光不断地从一面墙转到另一面墙,就好像正在试图寻找淹没在漆黑夜色中的什么人一样。
但那光也仅仅能照出某种褐色的灯的形状,还有一大片一大片脱落了大块石膏的潮湿天花板。
再往前看……再往前看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突然所有的事情都有了答案。
出于某种原因,通常用于将站与地面上的世界分隔开来的挡板不见了:站台和站台上面的挡板都没了。
{阿布都卡德尔}直接暴露在外面的世界之下,住在这里的人发现自己不断面临被袭击的威胁。
他们呼吸着受污染的空气,喝被污染的水——这可能是水闻起来味道如此怪异的原因……
那也是这里的年轻人之中变异的数量相对例如全俄展览馆站这样的其他站来说较多的原因。
这也解释了成年人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无精打采:他们的头盖骨完全暴露在辐射线的照射下,他们身体疲惫不堪、日渐衰弱,这些人正日复一日地受到辐射的侵蚀。
但显然不仅如此。
怎么解释整个站晚上8点之后的一片死寂?
还有火堆旁边黑头发值勤男人所说的活过早上很不容易又该怎么解释?
苏梦帆颤抖着走向坐在控制室里的男人。
男人打招呼道:“晚上好。”
他50来岁,但秃顶得相当厉害,剩下的白头发缠结在脑袋两边和颈后。
他黑色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苏梦帆,而他系着腰带的朴素的防弹衣掩盖了不凸起的肚子。
他胸前挂着一对望远镜,还有一只口哨。
他指着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