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好吧,不要紧,我们想办法过去,”马克信誓旦旦地说。
事实上,几分钟后,他们已经在通道里了,而值勤士兵正在轻轻地爱抚着两颗子弹。
通道很长,比站本身还要长。
墙的一边堆放着帆布帐篷,一些小小的灯明亮地发着光。
“托汉莎的福,这儿才有这么明亮的灯光。”马克得意地笑着。
另一面墙是一个隔离屏障―它长长的,但不高,高度甚至不超过一米。
“你问隔离墙后面是什么?你不知道?这真是不可思议!我们所得的物品一半都在那里!
等等,现在还早,过些时候才会开始。
当晚上站的入口关闭后,人们几乎总是无事可忙,但白天可不这样,你真的从来没听说过吗?
为什么我们弄了个赛马赌金计算器?
那是用于激烈的老鼠比赛的啊!我们称其为赌.博机,我还以为人人都知道,”他惊讶地一口气说。
最后才意识到苏梦帆没在开玩笑,他一直表情严肃地听着自己唠叨,“你喜不喜欢DB?我就是个赌徒。”
苏梦帆当然有兴趣看竞赛,但从未狂热地着迷过。
而且,睡了那么久之后,他心中的内疚感越来越强烈。
他等不及到晚上了,根本等不了。
他必须行动起来。他已浪费了太多时间。到达大都会站之前,他必须先通过红线,但现在没办法去那里。
“我很可能无法在这里一直待到晚上,”苏梦帆说,“我一定要去……大都会站。”
“但那样的话你要经过红线,”马克皱着眉头说。
“没有签证,也没有通行证,你准备怎么过红线?在那.里我可帮不了你,我的朋友。
不过等一下,让我想个辙。
阿布都卡德尔的长官——不是我们{阿布都卡德尔站},而是莫斯科地铁5号线的长官——是个狂热的竞赛爱好者。
他那只叫海盗的老鼠,是他的心爱之物。
他每天晚七会带着安全小分队和全套照明设备来这里赌老鼠,你私人下注跟他打个赌,怎么样?”
“但我没什么可以用来打赌的。”苏梦帆拒绝道。
“用你自己下注,输了就当仆人。或者,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下注,”马克两眼闪着兴奋的光.
“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