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苏梦帆从未听过这两位作者的名字。
所以他感兴趣的是,这个站的长官是否就是用了这块丝绒的一部分,为他心爱老鼠的笼子做装饰。
有一条地铁线没有封闭,时不时还有轨道车通过,它们多数是手摇发动,里面载着些小木箱。
但也曾有一辆机动轨道车裹在一团烟雾里飞驰而来,在这个站里停了一分钟,又继续前进。
苏梦帆因此有机会看到强壮的士兵坐在轨道车上面,穿着黑色的制服和黑白条纹的背心。
每个士兵的头上都戴着夜视设备,胸前挂着奇怪的短型自动武器,并配备了厚厚的防护服。
司令官拍打着放在膝盖上的深绿色大型附面罩头盔,跟站里穿着常规灰色伪装的安全人员说了几句话,然后轨道车重新出发,不一会儿就又消失在了隧道里。
第二条线上是一辆完整的火车,比苏梦帆在库兹涅茨克桥看到的还要好。
也许挂着帘子的窗户后面是生活区,但从没挂帘子的窗户里,可以看到打印机放在桌子上,从后面可以看出来是常规的那种型号。
门上写着“CENTRALOFFICE”(中.央办公室)几个字。
这个站给苏梦帆难以言说的印象。
它不像第一个{阿布都卡德尔站}那样让他震撼。
这里没有那种神秘、昏暗壮丽的感觉,会让人想起在现在退化的这代人之前,那些建造地铁的人所拥有的超人类般的伟大能力。
但生活在这里的人,就好像不属于莫斯科地铁5号线外面热闹颓废而又无知隐秘的世界。
生活平稳有序地进行着。
人们下班后心安理得地休息,年轻人不去愚蠢的满是嚼舌妇的虚幻世界空度时光,而是去做生意——越早开始事业,越能做大。
成年人体力一开始减退就去隧道里喂老鼠,他们对此一点也不害怕。
现在可以理解,汉莎为什么只允许少部分人进入站了,而且对于这少部分人的进入也显得那么不情愿。
进入天堂的路不多,只有地狱的大门是向所有人敞开着的。
“哦耶!我终于也要搬到外面去了!”马克惊叹道,看起来居然是兴高采烈的。
苏梦帆搞不懂打扫一年的公共厕所这样的惩罚,竟然会让马克这么开心。
站台的末端,另一边界警卫坐在写着“值班”二字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