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听到的话慢慢消化领悟。
但是5分钟后,前方闪烁的灯光打断了蒂莫西的思考。
他兴奋地报告这一喜讯:“你看见远处的灯光了吗?那是燎望塔!我们在这儿!”但那里根本就没有塔,苏梦帆觉得有点失落。
那是隧道里的一列定期列车,车头灯在黑暗中有气无力地闪烁着,照亮前面大约巧米的距离。
当蒂莫西和苏梦帆走到这列车前时,一个和蒂莫西一样穿着长袍的胖男人从驾驶舱爬下来迎接他们。
他涨红了脸颊,拥抱了蒂莫西,并叫他“我亲爱的兄弟”,可苏梦帆觉得,这与其说是爱意的表示还不如说是个比喻。
“这个年轻人是谁?”胖男人低声问道,一边对苏梦帆温和地微笑着。
“苏梦帆,我们的新兄弟,他愿意和我们一起走上真理之路,研习圣经,弃恶扬善!”蒂莫西神采飞扬地说。
“嗨!‘了望塔会’欢迎你的!我亲爱的兄弟苏梦帆!”胖子音调低沉地说。
苏梦帆突然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散发着一股恶臭。
“现在,”当他们悠闲地穿过第一节车厢的时候。
蒂莫西和颜悦色地说,“在你遇到国度里其他兄弟之前,你必须把自己整干净,主耶和华可是清洁和神的。
而且他希望他的信徒可以保持他们的灵性、道德和身体的清洁。
当然,还有思想的纯洁。我们生活在一个肮脏的世界。”他说着,怜悯地瞄着苏梦帆脏兮兮的衣衫。
“我们在上帝眼中,所以必须努力保持清洁,我的兄弟。”他一边总结着,一边把苏梦帆赶到离车厢入口不远的一个挂满胶布的隐蔽处。
蒂莫西命令他脱掉衣服,递给他一块臭烘烘的灰色肥皂,五分钟后用橡胶管给他冲水。
苏梦帆试图不去想这块肥皂是用什么做的。
不管怎样,它不仅洗去了他皮肤上的泥垢,也去除了他身体散发的恶臭。
一切妥当之后,蒂莫西给了苏梦帆一件和他身上一样的,相对干净的长袍。
他嫌恶地看着苏梦帆挂在脖子上的那个弹壳,觉得它像是异教徒的护身符,但蒂莫西没出声,只是愤愤地叹了口气。
这着实令人惊奇,一条隧道的中间怎么会有这列不动的奇怪列车呢?
现在还成了了望塔会的庇护所,而且在这样的环境里居然还有水源。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