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极了。”奥尔梅多说,
“期待早晨见到我们吧,为了不浪费时间,我们从这直接出发。至于食宿,我们会和阿卡迪谢米诺维奇商量,他不会伤害你的,好像他不,他根本不会。”
他摸着口袋并从里面掏出同样血淋淋的纸条,上面有布局和钥匙。
“拿着,我自己有备份的。谁知道事情结果会怎样,千万不要给任何人看”
奥尔梅多和特列加克在不到一小时后就离开了,他们事先和车站站长说过了。
守时的阿卡迪谢米诺维奇立即把苏梦帆带到他的帐篷里,邀请他晚上一起吃饭,让他先休息。
客人们住的位置有点偏,尽管这里的条件也很好,但是苏梦帆从一开始就感觉在里面很不舒服。
而自己自从来过这个世界后,已经住过在各种各样的环境下休息了。
但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就有说不出来的感觉,总感觉自己身边黏糊糊的,一种奇怪的粘稠感。
他朝外面看了一眼,再次确信其他的住处都聚集在一起,他们都尽可能远离隧道的入口。
在来的时候就听到地铁站的居民对自己的孩子说,如果晚上不好好睡觉的话,隧道里就会出现长得像老鼠,形体却像老虎的怪物将小孩子抓走的。
这个说法往往就可以吓住那些胆小的孩子,甚至有些都能被居民口中那形象生动的故事给吓哭。晚上紧紧的缩在被子里不敢动弹。
隧道的可怕,苏梦帆也早已见识到了,即使自己有别人没有的“聆听”能力,但一个人在隧道行走的话,依旧不会有安全感,有时甚至会被那种神秘而悠长的氛围感吓得不轻。
既然奥尔梅多已经走了,苏梦帆独自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车站,他又生起了之前有过的不安感觉,与在基辅站的害怕一样,就只是害怕,没有任何理由地害怕。
不仅仅是对陌生环境的不适,也是自己内心由内向外而不由自主散发出的孤独感。
一种无依无靠,只能独自一人面对所有艰难险阻的孤独感。
天已经黑了,孩子们的闹声渐渐消失,大人们只是偶尔离开他们的帐篷。
即使是地铁站的巡逻人员也少了起来,只有那零零散散的人,并没有出现熟面孔出现。
苏梦帆根本不想在站台附近溜达,他把舍费尔的信读了三遍后,苏梦帆不能忍受了。
就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半个小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