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去和阿卡迪谢米诺维奇一起吃晚饭。
办公场所的接待室现在已经变成了厨房,一位漂亮的女孩在那儿工作,她比苏梦帆稍微大些。
一个大平底锅里面炖着肉和一些菜根,旁边煮着一些他在安东那儿吃过的白色的植物块茎。
车站站长自己坐在旁边的一个小凳子上,翻着一本破旧的小册子,它的封面画着一个左轮手枪和一条穿黑色丝袜的女人的腿。
看的同时,嘴角也在微微上扬,似乎是在映照着对册子内容的中意。
阿卡迪谢米诺维奇看到苏梦帆,尴尬地把书放在一边。
“这里太吵了,是的。”他会意地朝年轻人笑笑,
“跟我到办公室去,卡特琳娜会把桌子摆在那儿,我们喝一会儿。”他眨了眨眼,
现在那个有地毯和头骨的房间看上去和之前完全一样,桌子上点着油灯,上面罩着一个绿色的台灯灯罩,稍变得舒适些。
在站台上萦绕着苏梦帆的紧张感,在这盏台灯的光照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卡迪谢米诺维奇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这是棕色液体,其散发的气体能令人头晕。
他把液体倒在一个独特的圆肚子形的玻璃杯里,只是倒出了一小点,一个手指那么长。
苏梦帆想,这一瓶一定比他在戈梅斯城站喝的一整箱的自制啤酒都要贵。
“一点点白兰地,”阿卡迪谢米诺维奇回答了他那奇怪的眼神,
“亚美尼亚,当然,它有30年了,干杯。”站长朦胧地向上看看天花板。
“不要怕,没有毒,我用放射量测量器检测过。”
这种陌生的饮料香味很浓,口味比较适宜。
苏梦帆没有一下子全部吞下,而是试图品尝着,照他主人的样子做。
好像,从他的身体内部慢慢冲出一团火,但是它逐渐地又冷却下来,变成了一股舒适可接受的热。
房间变得更宜人,阿卡迪谢米诺维奇也更可爱了。
“很奇怪的东西,”苏梦帆歪着眼睛满意地评价说。
“它很好,是吧?大概一年半前,奥尔梅多在克拉斯诺普利森尼卡娅发现一个完整没被动过的杂货店。”
车站站长解释说,“在一个地窖里,和他们之前经常做的一样,标识已经掉了,没有人注意到它。
但是我们中的一个记得,之前,在它毁掉之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