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准备折磨你,说折磨不太准确,毫无意义的残暴是违背大虫的意愿的。
当我和我的同事发现这里吃人肉时,我们也没法改变这情况了,只能解决烹饪方法的问题。
有人就想起了有些人,他们吃狗肉的时候,先把狗活捉起来放在袋子里,用棍子活活地打死,这样肉就会很好吃,又软又嫩。
一个人的酷刑就是别人的美餐。所以不要太责怪我们,我自己是宁愿先死了,然后再被棒子打。
内出血是不可避免的,食谱就是食谱。”老人甚至打开了打火机,想要看看他的话产生的效果。
“但是他们被什么事给耽误了,不应该啊”他又说。
一声哨音打断了他。
苏梦帆听到喊叫声、奔跑声、孩子的哭声,不祥的哨声又再次响起。
车站发生了什么事。祭司不安地听着这些声音,熄灭打火机,沉默了下来。
几分钟后沉重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说:“有人活着吗?”
“有!我们在这,苏梦帆和安东!”苏梦帆声嘶力竭地喊道,希望老人没有用有毒的针管对准他的脖子。
“他们来了,把我和孩子藏起来!”有人叫着。
一阵强光照了过来,老人向出口跑去。
但是一个人堵住路口,狠狠击了一下他的脖子,于是祭司喘息着,摔倒在了地上。
“门,拉住门!”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石膏开始从天花板上脱落,苏梦帆闭上了眼。
他睁开眼时,两个人正站在屋子里。
他们不是工厂的士兵,苏梦帆从没见过他们这样的人。
他们在黑制服外面都穿着沉重的防弹背心,配有短机枪,激光枪瞄准器和消音器,另外还有钦合金替卫头盔,像是汉莎来的,还有露出眼睛的钦合金盾牌,装扮看上去十分壮观。
后面有个人在投掷火焰弹,他们很快地检查了房间,用有强光的棍棒形手电筒照明。
“是这些人?”其中一人问。
“是他们。”另一个人确认道。
第一个人很快检查了猴子笼上的锁,后退了几步,跃上去用脚瑞笼子。
生锈的铰链坏了,门向苏梦帆裂开了半英尺。
那个人一条腿蹲在苏梦帆前面,打开他的面罩,现在一切都看清楚了,奥尔梅多正眯着眼睛看着苏梦帆。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