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分开了,他们进入了大理石厅,厅很宽广,手电筒的光束很难照到对面的墙,与另一个秘密车站相比。
这里的天花板很高也很厚重,它由装饰精美的柱子支撑着,巨大的枝形吊灯因经历了漫长的岁月而变黑了。
但在手电筒光柱的照射下依然闪着光,墙上镶嵌着巨大的板条。
上面描述的是一个长有胡须的老人,在他的周围有穿着工作服并冲他笑的人们,有穿着庄重衣服并戴着头巾的女孩们,有戴着过时的帽子的士兵,有延至天边的一中队的战斗机和隆隆的坦克纵队,最后是克里姆林宫。
这个惊人的车站没有站名,即使没有名字,他们也了解他们在哪里。
柱子和墙上覆盖着厚厚一层灰尘,很明显在最近几十年里没人踏入过这个地方了,奇怪的是就连勇敢无畏的野蛮人也逃离了这个地方。
稍远一点的轨道上停着一列不同寻常的车。
它只有两节车厢,它们被涂成暗绿保护色,窗口被仿枪械位置的缝隙所代替,每节车厢有一个门,都是锁着的。
苏梦帆想到或许克里姆林宫的居民不能从他们的秘密轨道里逃脱,他们来到站台,并停住了脚步。
“这里就是这个样子。”潜行英雄抬起头,望着他头盔允许的范围内的天花板。“我听到过许多传说但不像他们说的那样”
厄尔曼问:“现在去哪里?”
“不知道。”奥尔梅多很坦然地说,“我们得研究下。”
这次他没强加于他们,人们渐渐围过来,聚拢在一起。
在某些方面,这个车站是传统的,在站台边上已建成两条轨道,延伸的走廊的尽头是两个永不停歇的自动扶梯,它们是通往高大圆拱的出口,离他们近的那个是上行的。
另一个骤降至不可想象的深度,在这里的某个地方,肯定有升降电梯。
作为普通人,克里姆林宫的前居民们很难用两分钟的时间爬下自动扶梯。
奥尔梅多看得入迷了,其他人也一样。
他们想用手电筒照到最高的拱,仔细端详着走廊内的铜雕塑,欣赏着壮丽的镶板,感叹着这个车站的宏伟。
这是个真正的地下宫殿,他们开始低语,以便于不破坏这里的宁静,钦佩地看着这里的墙壁。
苏梦帆完全忘记了危险,忘记了自杀的牧师,也忘记了克里姆林宫星光那使人陶醉的光辉。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