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梅多改变了,他又成了清醒的、有决断力的指挥官了,他不容许有任何异议。
不仅是没有时间,他根本就不想讨论。
现在苏梦帆唯一关心的是,在那些待在克里姆林宫地下室里的奇怪东西明白过来并卷土重来前,如何尽快离开这个该死的车站。
对于他来说,这个车站不再奇妙,也不再美轮美奂。
现在,他对任何东西都很反感,都很厌恶。
尽管墙镶嵌板上的工人和农民愤怒地往下看,他们依然微笑,但笑容却是紧张而没有丝毫甜蜜感的。
狼狈地跳上站台,他们跑向车站的另一方。
安东完全好了,和其他人跑得一样快。
所以,现在没有什么在拖累队伍了,在黑色隧道里疯狂奔跑二十分钟后,苏梦帆开始喘大气,其他人也疲惫了,奥尔梅多允许他们慢下来行进。
“我们要去哪里?”苏梦帆追上奥尔梅多问。
“我想我们现在在特韦尔站下面我们应该出去,向马雅可夫站前进,到那里再说。”
“但你怎么知道进入哪个隧道呢?”苏梦帆很好奇。
“我们在任斯塔找到的地图上有显示,我也只是在最后时刻记起来的。”在他们到达车站的时候,他们的大脑变得空空如也。
苏梦帆想,是对克里姆林宫车站里的图片和雕塑及它的宽广和宏大的兴奋感落空了呢,还是潜在克里姆林宫的可怕物质激发出了欺骗感呢?
然而,他想起在毒菌被驱散后,车站让他感到厌恶和恐惧。
他开始怀疑这些是不是他的真正感受,当感到痛苦的时候,或许是“狮蚁”迫使他们有无法抗拒的渴望并以非常冠险的速度从那里跑出来。
苏梦帆无法确认那是不是他真正的感觉。
那个庞然大物放过他了吗?
或是依然控制着他的思想并激发着他的感观?
苏梦帆什么时候开始被这种催眠影响了呢?
是否有些时候他会自己做出选择昵?
而且他的选择是自由的吗?
苏梦帆想起与波利严卡的两个居民的会面。
他回头看看,安东跟在他后面,他不再因他儿子的事情而烦扰其他人。
有些人已经告诉他了,他的脸变得僵硬了,死气沉沉的,目光也内敛了。
安东明白他们距离救那个男孩子只有一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