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端,他松开了手,跳下约2米深的水泥地板上。
他弹掉手上的灰,挺直身板,四处张望。
他们在一条很短的走廊里,大约只有15步长,天花板上打开的检修孔像是打哈欠展开的嘴。
地板上还有一个同样的铁槽盖舱口。
血泊旁边,躺着一具满脸污垢的尸体,手臂上有着第四帝国的徽章,手上仍在紧紧地拽着烟盒。
“他在通道里看风。”厄尔曼在苏梦帆质疑的眼神中悄悄说道,
“他已经睡着了,可能他没想到有人会从这边爬进来。他把耳朵贴在舱口上听了听,然后跳了下去。”
“你杀了他什么,在他睡觉的时候?”苏梦帆问。
“那又怎样?这是不公平的斗争。”厄尔曼使劲地闻了闻,
“如果没有别的,值班的时候不能够睡觉。不管怎样,他不是个好人,他没有遵守圣日的规定,所以他被告知不要进入隧道。”
厄尔曼把尸体拖到一边,打开舱门,再次打开手电筒,竖井极短,伸到一个装满垃圾的办公室里.
里面有堆成山似的各种金属板,如齿轮、弹簧和镀镍扶手等,这些零件足够装一车,从窥视眼完全看不到舱vi盖。
他们急匆匆地踩着这些垃圾,跳到天花板上,并停留在那里。
这真是奇迹,这些金属板和墙壁中间有一条狭窄的通道,想要不碰到或者是不移动这些金属而要通过这条通道几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