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有一台收音机和一套防护服,一架机枪以及德拉古诺夫狙.击步枪。”
青年指着两个大黑袋说,“我们可以在任何时间上去,你需要我们什么时候到那里?”
苏梦帆把看了他一眼,然后对他说,“我要回全俄展览馆站。去告别,再到处走走。即使我们从那里活着回来,也不会再看到我的站台了。说实话,我必须这么做。”
“听着,如果你只是害怕上去,到黑影那里去,就直说。”站长说。
看到苏梦帆的表情,他很快停住了,“开个玩笑。对不起。”
“老实说,我必须得这样做。”苏梦帆重复道。他无法解释自己的感受,但他知道,他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去全俄展览馆站。
“好吧,如果你必须去,那就去吧。不过我们这里紧缺人手,就无法派人保护你,只能靠你一个人了。”站长不好意思地回答。
“你没有时间回来,尤其是你打算对那里的人说再见。我们要做的是,跟帕什卡一起从这里乘车沿着和平大道站,那个带着箱子的就是他。
我们打算早些时候直接到塔那里去,并可以采取迂回路线,通过旧的地铁入口到达全俄展览馆站。
一切都已经被毁灭了,你们的人民都知道这一点。我们会在那里等你5个小时50钟,要是谁没有做到,就是迟到。
如果你迟到了,我便不会等你。你有衣服吗?你有手表吗?拿我的的”他解开金属手链。
在5个小时50分钟内。
苏梦帆点点头,和年轻人握手,径直向碉堡跑去。
守卫再次见到他时,摇了摇头。
“这条通道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吧?”苏梦帆问,“你在这是为了管道还是别的什么?”
“没什么事,它们被补了起来,他们说你经过的时候会头疼。”守卫回答。
苏梦帆感激地向他点点头,打开手电筒,进入隧道。
在开始的10分钟,满脑子都是各种不同的想法,关于前面交叉处的危险,有关在图拉生活的考虑和合理方式,然后是关于“司机”和真正的火车。
渐渐地,隧道的黑暗吞没他的这些琐碎的想法、混乱闪烁的画面和只言碎语。
起初,他很平静,什么都没有想,过后他开始思考一些别的东西。
他的旅程即将结束,苏梦帆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远。
也许两个星期,也许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