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第一个走向了永备火力点。
他对疼痛这种感觉也毫不敏感。
宽泛地说,他对任何事、任何人都相当冷漠。
后来,他遇到了萨莎的母亲。
她用自己那股冷漠劲儿征服了这个习惯了胜利的男人。
让他拿起机枪战斗的是他身上唯一的弱点,这便是对名利的追逐。
正是这种对权力的欲望使得他又一次发起了冒险的猛攻,这一次他却长时间地沦陷了。
以前的他对爱情从未上过心,往往是女人自己拜倒在他的脚下。
女人们的温顺惯坏了他,他总来得及在爱上每一任女友之前全身而退,丧失对那些值得同情的女人的兴趣。
他那猛烈的攻势、炽热的眼神蒙蔽了姑娘们的双眼,让她们陷入盲目。
她们之中很少有人想得起来在这种情况下要懂得适时用一些对付男人的古老招数——和男人相识之前先让他们等待。
但她对他并无好感。
他的盛装、名声、战场和情场上的功勋都无法让她产生兴趣。
她并没有回应他的目光,仅仅是点点头作为对他处心积虑讲的笑话的回应。
将她拿下被他看成是一项至关重要的挑战,比攻克邻近的车站还要重要。
稍后他便意识到,与她的那种亲近感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渐渐消失,征服她可以成为他枪托上的新记号。
她常常给他可以与她相处一整天的机会,尽管哪怕是只相处一个小时他也会心满意足。
有时就算她来了,也只不过是为了略微折磨他一下。
满足在其他男人身上无法得到的快感与小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