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消失。这又是谁?是你的”枪栓预先发出了声音。
“出了什么事?”老头慌张地问道。
“千万不要!放过他!这不是他!”萨莎叫起来。
“两个都要求对着自己开枪。”机枪手用冷冰冰的声调总结道。
“先女孩?”第二个声音犹疑着说道。
“我就那么说!”扣动扳机的声音抢先响了起来。
萨莎闭上眼睛,这是几小时之内第三次准备去面对死亡,也许能与父亲相见了。
突然什么东西嗖的一声过去,然后安静了下来。
最后的命令并没有下达,她等不下去了,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睛。
马达冒着烟,一团灰蓝色的烟穿过探照灯射出的光束,不知为何光束现在照射在了天花板上。
现在,光束不再照射着萨莎的瞳孔,她终于看到了那些轨道车上的人。
他们都像是被剖开了的娃娃一样瘫在车上或是两旁的铁轨上,双手无力地耷拉着,脖子不自然地扭曲着,身体被折断了。
而里面有的脖子上则是插着一个小刀,献血顺着刀尖缓缓的向下流淌着。
萨莎转过身去。她的背后站着那个光头,他放下机枪认真查看那辆轨道车,如今那变成了一块加工板。
他又一次带起枪筒扣下了扳机。
而一旁的苏梦帆则是慢悠悠的将那些尸体脖子上的小刀收了起来。
“好了。”亨特满意地说,“把他们身上的防护服和防毒面具弄下来。”
“为什么?”老头几乎扭曲了。
“我们换上。我们驾驶轨道车穿越汽车厂站。“
萨莎惊呆了,出神地看着苏梦帆,惊吓中还带有赞赏跟厌恶,而这其中掺杂最多的就是感激。
刚刚他如此轻率地杀死了三个人,这犯了她父亲的大忌,但他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让她保命一一当然还有老头。
他连续两次救了她的命,这难道是偶然?
是不是她将冷酷和残酷混为一谈了?
但有一点她心中十分清楚:这个人的英勇无畏已迫使她忘记了他的瑕疵。
亨特第一个走向了轨道车,从死去的敌人头上扯下了橡胶面具。
突然他惊叫着跳离轨道车,向后退着,像是看到了魔鬼。猎人伸出两只手,不停地重复着
“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