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同时镜子也映照了人们的生活与情绪。当别人对你求助的时候,那你便会伸出援助,并来表达自己的善心;但当别人对你指挥的时候,那你便会不理不睬,并来表达自己的不屑。”
“那么我在里面看到的是谁?”女孩固执地问。
“这应该由你来告诉我。”荷马将双手交叠在胸前。
“是我自己一个女孩。”为了更确切一些,她先将自己的一侧脸颊对向镜子,稍后又是另一侧。
“姑娘。”荷马纠正她,“一个十分不修边幅的姑娘。”
她在那儿又摆弄了一会儿,然后认真地盯着荷马,好像是想要问点什么,但又改变了主意。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鼓足勇气问了出来,荷马被呛得咳嗽起来:
“我是丑八怪吗?”
“这不好说。”他极力遏制自己上扬的嘴角,“你这样蓬头垢面我看不清楚。”
“原来是因为这个?”萨莎扬起眉毛,“男人们难道感受不到女人的美丽吗?应该完完全全地展示给你们看,讲解给你们听吗?”
“姑旦说是这样。而且正因如此,我们常常上当受骗。”荷马笑起来。
“那些颜料能在女人的验上创造奇迹。至于你,你的脸,我们得先通过考古挖掘出来,然后再着手修复工作。
我们从古希腊罗马时期塑像的台座上无法判断出它们美丽与否,虽然它们几乎可以肯定是美丽的。”荷马又好心地补充道。
“什么是''古希腊罗马''“?萨莎故意捣鬼。
“古代的。”荷马也诚心胡闹。
“但我只有18岁!“她抗议。
“这是人们后来才能发现的,当把你挖出来的时候。”老头摆出一副淡然的样子,重新坐在桌子后面,打开写满文字的本子的最后一页,重新读了一遍,神情变得忧郁起来。
如果被挖掘出来,女孩、他本人,还有其他所有人
曾几何时,他曾有那么一个能把自己逗乐的想法:
千年以后的考古学家在考察莫斯科的遗址的时候,会不会找到一个通往地下迷宫的入口?
他们能否意识到他们撞上了一个巨大的集体坟墓?
估计没有人会想到这一点,因为他们不会相信人类能住在如此黑暗的墓穴里面,不会有一种高度发达的文明在自己存在的末期能退化到这个地步。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