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了你自己。”
“我应当这样做。这里一切都由懦夫做主。再磨踏下去——会害了整个地铁。”
“如果还有其他可能呢?如果有药物呢?如果你没有这样身不由己的苦衷呢?”
“我都说了几遍了这种瘟疫没有任何的治疗方法!难道我我”
“要是有,你会选择怎么做?”苏梦帆紧追不舍。
“没有选择!”亨特将苏梦帆的手臂甩开,“去准备!”他冲着老头嚷嚷。
“为什么你不想带上我?!”苏梦帆大喊。
“我害怕。你知道的,触及那些神秘的禁区后果是些什么。”他的声音几乎听不到,像是自言自语,除了苏梦帆别人谁都听不到。
他走开,像避开感染了瘟疫的人一样避开她,转过身走远,只抛给老头一句话,告诉他离出发仅有10分钟时间。
“是我搞错了,还是这里有人疫病发作了?”有个声音在萨莎背后响起。
“什么?!”萨莎转身,撞上了列昂尼德。
“我刚好听到你们在谈论瘟疫的事情。”他无辜地笑。
“你刚好听见。”萨莎并不打算与他讨论任何事。
“而我认为,谣言总会被证实。”列昴尼德若有所思,好像在对自己说话一样。
“什么谣言?”萨莎阴沉着脸。
“关于谢尔普霍夫的隔离,关于好像是无法治愈的病,关于瘟疫。”他认真地打着她,捕捉她脸上任何一个微小的表情,嘴唇的动作、眉毛的动作。
“你偷听了不少!”她满脸通紅。
“有时候我不是故意要听的,只是列昴尼德的听觉”他摊开手。
“这是我的朋友。”她朝亨特的方向示意,不知为何要向列昂尼德解释。
“阔气。”他回答得让人不明就里。
“为什么你说是‘好像’无法治愈?”
“萨莎!”苏梦帆从凳子上站起来,怀疑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列昴尼德,“你能过来一下吗?我们须要讨论讨论下一步的事”
“能再给我一秒钟吗?”列昴尼德冲苏梦帆礼貌地微笑着,走向一边,招呼萨莎跟在自己身后。
萨莎犹豫着走向他。
她心中一直想着,她现在的处境有些尴尬,如果她跟苏梦帆一起行动,那么她将会和亨特那个恶魔一起行动。
但也明显可以看出来,苏梦帆对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