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有着异样的执着。
同时也产生了不可弥补的分歧
她还能为他再做些什么?
现在的她没有丝毫头绪。
或许瘟疫的解决方法是缓解他俩人关系的最好方法。
“也许,我听到关于瘟疫的传言比你还早。”列昂尼德对她说,“或许,我不是第一次遇到这个病,如果真的有药可以治愈。”列昴尼德直接看着萨莎的双眼。
“但是他说这病无药可治必须把所有人都”萨莎吞吞吐吐。
“全部消灭掉?”列昂尼德替她说出来,“他这是你伟大的朋友?我并不感到吃惊。这不是一个小男孩说的,是一位专业医生的原话。”
“你是想说”
“我想说。”列昴尼德把手放在萨莎的肩上,靠近她,对牢她的耳朵轻声说,“这个病是可以治的。有药物。”
苏梦帆生气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大步向他们走去。
“萨莎,我必须和你谈谈。”
列昂尼德给姑娘使了个眼色,转身向后退去,然后站到一旁,假装服从地把她交给苏梦帆。
可现在萨莎脑子里想的全是这件事。
这边苏梦帆向她解释,努力使她相信猎人还是有可能被说服的,不断地给她提建议甚至恳求她,而她的眼神却越过苏梦帆的肩膀瞅着乐手。
乐手没有看她,但他唇间那种不易察觉的冷笑让她意识到他看到了一切,并且他还明白:这姑娘已经陷入了他的圈套。
她朝苏梦帆点了点头,准备向所有人妥协,她想的就是单独和乐手再待会儿,听完他的提议,也想努力使自己相信——药确实是有的。
“我这就回来。”她最后还是没忍住,打断了苏梦帆的话,飞快地跑到列昂尼德跟前。
“还想知道其他的吗?”列昂尼德问她。
“你得告诉我,”她不想再和他兜圈子,“到底应该怎么做?!”
“有点儿复杂。我知道有人可以治好这种病,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们。”
“可你说过你就能”
“你误解我的意思了。”他耸了耸肩,“我哪有这个本事?我只不过是个吹长笛的、四海为家到处流浪的乐手而已。”
“你说的那些人是什么人?”
“你要感兴趣,我介绍你和他们认识。当然,得去他们那儿。”
“他们在哪个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