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猎人,仿佛着了魔一样,仿佛一切都是噩梦,荷马就这样站在一旁见证猎人的每一次罪行。
然而同时,他却在不断说服自己,试图让自己相信:
他们是在拯救,与此相比,他们所犯下的罪行是可以被饶恕的。
队长冷漠无情,就像残暴之神莫洛赫的化身,而荷马刚一直顺从命运的安排。
在这一点上苏梦帆与他不一样。
事实上,老头也里已经接受了图拉站和谢尔普霍夫站将被摧毁这一事实,但苏梦帆却还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荷马已经绝望,认为不可能在猎人进行大规模杀戮之前找到药丸、疫苗和血清,可苏梦帆却打算坚持到最后一秒。
荷马没做过军人,也没做过医生。
主要的是,他已经老了,这般年纪的人已经不再相信奇迹会发生,但其实他的心底还对奇迹的发生抱有一丝希望——从这点来说,他和苏梦帆一样。
荷马所做的只不过是把自己没勇气做的事托付给了女孩。
那样的话,在失败时,就可以给自己寻求一些慰藉。
一天后一切都会结束,那时候老头就离开猎人找个小屋,把自己的书写完。
现在他已经想好要写什么了:机灵的小野兽找到闪亮的神奇陨星,吞下陨星变成了人,然后从神那里偷来火种,但他不知道如何使用火,最后烧掉了整个世界。
作为惩罚,过了整整100个世纪后,小野兽的人性被收回,但他也没有变回小野兽,而是变成了一种更恐怖的东西,甚至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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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组长把递过来的一把子弹装进兜里,然后用力和乐手击了下掌,表示成交了。
“这就算是冲抵了车费,你们上车吧!”小组长说。
“让我们来一次浪漫的旅行吧!”列昂尼德响应道。
“瞧,我不能让你们三个人一起过我们的隧道。”小组长试图说服他。
“要知道你们是和警卫队一起走,而且他们俩都没有证件,所以你须要乘特快列车去,那样的话就只有你们几个就要单独到那儿。”他压低声音补充说。
“如果只能这样的话,那我就只好接受了。”萨莎看了看苏梦帆一眼,安心的说到。
“我们可以这么想,这是一次光荣的护送。我们是出游的摩纳哥王子和王妃。”乐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