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被列昂尼德和警卫们喝了。
然后她忽然清醒过来,勉强用软绵绵的双腿支撑着站起来,一脸严肃地命令列昂尼德站起来。
但更让她懊恼的是,在他们吃饭的时候,由于喝了啤酒,萨莎头昏昏的,浑身无力,以至于没有立刻把列昂尼德故意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拿开。
他当时用力轻柔,显得有些放肆。
列昂尼德见萨莎开始责怪,马上举起手来作投降状——“我投降!”
可萨莎感觉自己的皮肤上似乎还留有他手的温度。
为什么当时自己就那么没有防备,在此之前阿尔科恩已经告诫过自己了。
为什么在阿尔科恩消失不见的时候,自己还有心情跟别的男人喝酒嬉戏。
萨莎又不禁问自己,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于是有些懊恼地掐了掐自己,想清醒一下。
多想无益,萨莎觉得现在必须找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把这个事情搪塞过去,把话题引开。
“我感觉这里的人有些怪。”她对列昂尼德说。
“哪里怪?”他把啤酒一饮而尽,最后终于从桌边站起来,问道。
“他们眼里似乎缺点什么”
“缺少饥饿。”列昂尼德指出。
“不,不仅如此,他们好像什么都不需要。”
“因为他们的确什么都不需要。”列昂尼德哼了一声,“他们衣食无忧,汉莎女王养活他们。眼睛又能是什么样?都是昏昏欲睡,死气沉沉的。”
“我和父亲一起生活的时候,”萨莎变得严肃起来,“我们今天吃的东西足够我们吃三天。也许,我们可以给别人带点食物?”
“他们把这些东西都喂狗了。”列昂尼德回答,“这里不收留穷人。”
“可以送给邻站的人!那里人们没有东西吃”
“汉莎不是做慈善事业的地方,”一个警卫插嘴说,就是那个绰号叫“拐杖”的,“应该让他们自食其力,难道懒汉还不够多吗?至于那些想要不劳而获的人,迟早都会被汉莎所清理掉的。”
“你出生在环行线上的地铁站里吧?”列昂尼德颇感兴趣地问。
“从我记事起就一直住在那儿。”
“那你可能不相信,不在环行线地铁站出生的人也要吃饭。”列昂尼德说。
“让他们互相吃对方!难不成最好的办法真是,就像红线的人说的一样,把我们的东西